,留下來鐵定是死路一條,他們可不知道組織的真正目的,就算知道了估計也不會相信組織可以和強大的大唐帝國相抗衡,這也是反抗組織高層不明言組織最終目的的原因之一。

固然安全,但是除了少數重要人物以外,絕大部分人的忠誠就很成問題了,他們都不會對這樣的組織有什麼忠誠,頂多是一個避難所而已,要是有了足夠的錢財,改名換姓不就行了,照樣過自己的小日子,沒人找得到,天下歸誰都不要緊,只要我的日子過得好就成。

這個時候,不僅僅是陳越他們有了這樣的想法,很多人,很多隻小分隊都有了類似的想法,大家夥兒都想幹完這一票就走人,所以格外的賣力,靜悄悄靜悄悄的,順著船身就爬上了船,然後靜悄悄靜悄悄化作暗夜殺手,靜悄悄靜悄悄的把沒有防備的守衛戰士給幹掉。

薛仁貴出於對海軍那些護送船隻計程車兵的擔憂,見識到他們的精神面貌之後就知道他們肯定是新兵,沒什麼戰鬥能力,所以裝有錢財的船隻上都安排了至少十個肉食軍的精悍勇士,他們都是不暈船的,所以可以勝任船上戰鬥的任務,每一支十人小隊也都有一個薛仁貴親自訓過話的隊長的帶領。

陳越他們登上去的就是一個有著十人小隊看守的裝有錢財的船隻。五個人守在船艙內,五個人在甲板上執行警戒任務,那個小隊長也在甲板上,帶著二十個看守船隻的海軍新兵,一共是三十個人看著這隻在海軍裡面也算不得戰鬥船隻的船隻,估計就是運輸船,運輸糧食和其他物資的。

其實薛仁貴還是有些埋怨張亮的,三十多條船隻居然只派了八百多人來運送,尋常人看起來是根本不夠的,但是或許這批船隻裡面除了一兩艘是用來戰鬥的。比如薛仁貴的那隻旗艦和另外一艘大船。其他的都是執行運輸任務的運輸船,所以這批船隻並不受張亮的在意,這才如此忽視,若是可以多一些海軍精銳士兵的話。何須如此捉襟見肘?

可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薛仁貴再怎麼埋怨張亮也要到任務完成之後了。他現在非常緊張,四處掃視,總覺得暗地裡有些看不見的東西正在威脅著自己。但是他卻無論如何也看不見,剛才的那種奇怪的聲音現在也聽不到了,讓人不由得懷疑是不是聽錯了,但是薛仁貴卻固執地認為那種聲音不正常。

到底是什麼情況?

薛仁貴疑惑的檔口,正是沈壽換上死去的海軍新兵的軍服走到他原來所在位置上的時候,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以前的搶劫過程裡面,遇到了防衛比較嚴密、面對面佔不到上風的對手的時候,他們就會採取夜襲的戰術,尋找空檔,趁夜偷襲,那些在船上的傢伙都是些商人和自己僱傭的衛士,或者是自己家裡面的衛士,都不怎麼專業,很容易得手。

這批官兵似乎也不是經常和江上船幫開戰的右驍衛水軍,所以很不專業,右驍衛夜襲船幫老巢的那一次戰鬥沈壽記得特別清楚,那一晚沈壽有生以來第一次明白了“以己之道還施彼身”是什麼意思,所以從那以後,沈壽就更加註意謹慎防範了,這一票幹完之後,就走了,至於老大的話,已經給他賣了那麼多次命,夠還他的恩情了。

看了看船前側的甲板上,十來個兵正在駐守,七八個站著不動,只剩剩下五個還在不停的左右走動,看一看四周,但是顯然也沒有發現什麼,那麼多條船一起行駛的聲音不會很小,一些小小的細微的聲響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沈壽穿著海軍的衣服,裝成海軍的模樣在一旁站崗,趁機觀察著這些人的行動。

因為有七八支火把的照射,所以他們那兒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