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讓自己頸項的弧線顯露得更明顯一些。

樊霽景果然按捺不住開口道:“表哥。”

“嗯?”他慵懶地答應著。

“這裡晚上蚊子多,你要小心脖子。”

“……”花淮秀面色一黑,轉頭狠狠地瞪著他。

樊霽景被他瞪得莫名其妙,表情極為無辜。

“我知道你們九華山不但蚊子多,而且刺客更多。”花淮秀冷哼道,“你師父的事,你師叔已經同我說了。”

一提到步樓廉,樊霽景的臉色便黯淡下來。

“這半個月,你要從何著手?”花淮秀問。

樊霽景抬眸,驚訝地看著他,“你真的答應了師叔的條件。”

若沒有他剛才那句煞風景的話,花淮秀或許會說我是為了你之類的煽情話,但現在他對這塊木頭只有一肚子氣,“廢話。我是逃婚出來的,難道還要特地寫信回家好讓他們來抓我麼?”

樊霽景擔憂道:“可是萬一讓舅舅知道……”

花淮秀面色越發冷,“你怕我連累你?”

樊霽景嘆氣道:“我怕他罰你。”

花淮秀的目光這才稍稍放柔,“花家第一不缺錢,第二不缺人。少了我一個,並不會改變什麼。”

樊霽景道:“舅舅是疼你的。”

花淮秀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轉話題道:“你準備如何查案?”

樊霽景道:“我想先看看師父的傷口。”

“驗屍?”花淮秀下意識皺了皺眉,“你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