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依據分析給她聽,卻全數被站在門外的玉龍和舞月聽到。

自嘲的笑了起來:“怎麼可能,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個樣子?少爺不是能預知未來之事嗎?為什麼不知道外面已經盯上他了?”舞月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生怕不小心會爆發出來。玉龍也知道舞月忍的很吃力,搖頭:“少爺只能預知別人的未來前塵,長老沒有給予他預知自己事情的能力。”

“MD。”舞月憤憤的罵了一句髒話,在玉龍聽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對的,畢竟活了這麼久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也是在所難免的,今天的失控已經讓幾人都脫離原來自己思考的軌道,包括舞月。

合院中,瀟少面色多了幾許滄桑和淡然,看著滿地的狼藉隨手一揮,一切又如初衷一般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身後緩緩形成了一個女孩子的模樣,面帶著笑意看到瀟少的時候多了份恬靜和柔和。雙手環過瀟少的後腰,從背後抱住了瀟少,頭埋在瀟少的背前。

笑的和諧,聲音帶著低吟:“在想什麼?你已經站在這裡很長時間了,有客官也不知道回去照顧生意,讓父親知道,你可是要吃啞巴虧的。”嬌嗔著調笑瀟少,瀟少一把扯開女子環著自己腰的手臂:“別鬧了。”不耐煩的口氣引得女子面容有些失色,重新按住瀟少的手眼睛有些不服輸:“怎麼?我現在這個樣子你不滿意嗎?”好一會見瀟少不說話雙手臂環在瀟少的脖頸上:“許久不見,我以為你有多喜歡蘇欒寧,沒想到我現在變成她的樣子你還不滿意,一點的情緒都沒有波動。”

“聽到了沒有,別鬧了!”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將女子的雙手扯開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合院中。

“喂,你。。”女子千算萬算沒有想到瀟少會這麼轉頭離開狠狠的踩著地面:“蘇欒寧蘇欒寧,你一心想著她,現在我變成了她的樣子你居然看都不看一眼,我惠安到底哪一點比那個蘇欒寧差,現在屈身降貴披著她的人皮,你還不滿意。”低下身子撿了一顆石頭對著瀟少離開的方向砸去,卻空落落的落到了地面之上。

晚日,喧鬧的酒吧了,雖然是夜晚,卻依舊人聲鼎沸毫無倦意。紅燈酒綠的舞池到處充滿了糜爛的氣息,放蕩不羈的男人女人在夜空中慢慢的昇華變成了黑夜裡的一抹腐敗之色,既傷害人卻也吸引人。黎方端著高腳杯泯了一口雞尾酒,隨手攔過身邊身著時尚暴露的女人,在女人的唇上刻下一吻。

“方哥,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會想到利用王薔來牽制莫易辰,不過這次好像牽制到的不止莫易辰一個啊!”光頭哈哈一笑隨手給身邊的楚銘倒了杯酒,楚銘嘴角掛著笑意吊兒郎當的給光頭和黎方做了個請的姿勢。

黎方放下杯子搖頭笑笑:“我只是想到了要利用王薔,至於後面所造成的輿論可不是我做的,最大的功臣還是你們,要不是你們在旁邊加油添醋,也不會做的這麼順利。而且。。。”停了一下繼續:“而且和齊家合作的公司宣佈解約可是你們做的,我沒有插手其中。”

“方哥,你說什麼呢?什麼和齊家合作的公司宣佈解約啊?我們沒做啊!”楚銘放下手中的酒杯,雖然以前和黎方有過沖突,但是現在黎方也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放過了楚銘,能把他當平常兄弟一樣對待也算是一種仁慈了。

聽到楚銘的疑問話黎方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對的看向光頭,光頭也依舊是搖搖頭:“對啊,方哥,不是我們我們做的啊,那些公司解約可能是他們自己內部決定的,我們只是混混怎麼可能扇動那些公司和齊家解約啊!”

鬆開抱著的女子的雙手,身子向後傾,腦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方哥,老大,銘哥。”黎方剛要起身離開就聽到了下面小弟的問候聲,不得已又重新坐了下來。

“怎麼了?”楚銘見光頭和黎方都不說話側著頭開口詢問。那小弟雙手垂放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