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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衙門行走時榮祿是他的頂頭上司,憑自己的精明能幹很得榮祿賞識,二人也頗有交情,顏回春調到軍機處後二人某些意見雖有分岐,但個人之間並沒有利害衝突,前些時因兩家謀求聯姻之事,雖被顏回春託詞未應,但沒有完全杜絕,所以榮祿藉此屈駕去顏府以修舊好。
光緒皇帝為了擴充自己的實力,決定提前開科取士,經過一番思慮交由顏回春劉光地辦理此事。顏回春回府後將皇帝的旨意告訴了夫人和女兒顏萍,他們都認為時間短促為吉小虎能否考中前三名捏一把汗,於是決定請岳父楊福昌帶張三甲吉小虎等提前進京,住在顏府再請名人指教。急命小廝到開州稟明此事,領他們火速進京。
顏府小廝領命出府後又有家院稟報說榮祿榮大人來訪已到府門落轎。顏回春屏退夫人和女兒急忙出府迎接。
榮祿下轎後和顏悅色急與出府迎接的顏回春抱拳還禮。
“不知榮中堂榮大人貴駕來卑舍,有失遠迎,還望大人恕罪。”顏回春對這位頂上司畢恭畢敬地問候。
榮祿急向前攔住,“老夫閒來無事,到貴府走走,顏大人不介意吧。”
“那裡、那裡大人到卑舍蓬壁生輝,卑舍簡陋,有汙大人貴體,還望中堂大人海函。”
說著二人走進大廳落坐,顏回春再次施禮。榮祿上首坐下,小斯獻茶自不必說。
幾句寒喧過後,二人各自盤算著對方的心腹,榮祿想的是如何向顏回春開口提親,如何讓其答應親事,尚若不允許如何走下臺階。顏回春想的是榮祿來的目的,如果向自己提起女兒親事該如何挽言拒絕,即不能得罪這位老上司,又要回絕他的提問,顏回春確實需要謹慎。
一陣沉默過後。
榮祿終於決心打破寂靜開口道:“聞聽人言顏大人令千金貌似天仙,勝過西施,賽過昭君老夫可否一觀千金容顏?”
顏回春對此早有準備,“醜女頑劣缺少教養,焉敢在大人面前獻醜,況她今日不在府上,等小女回來,小人同其一回到貴府請安如何。”
“那倒不必,令愛可曾許字?”
“小女頑劣,因醜陋,尚未許字。”顏回春說到這裡自己說漏了嘴忙接著說:“前些時她曾與掘荊說,要嫁一個武科場奪得功名之人。”
“那好啊,犬子今年要參加武科,如果僥倖奪得功名,咱兩家結為秦晉如何?”
顏回春早知榮辱之子榮祿是個不學無術,紈絝子弟,怎能武場奪魁,於是順口說到,“如果貴公子科場失意”。
“秦晉之事永不提起,你看如何?”榮祿答。
“願聽大人好意,下官不敢高攀。”
兩家兒女之事做了如此預約。顏回春自此為這次算是拒絕了榮祿的請求,他那裡知道就是這次予約苦了顏萍的一生,生生地拆散了她與吉小虎的美滿婚姻。就是這次予約吉小虎成了保守勢力的追殺對物件。把顏回春打進了死牢。此是後話。
十、楊福昌帶弟子進京迎試 鳳凰嶺武狀元殞命
十、楊福昌帶弟子進京迎試 鳳凰嶺武狀元殞命
朝廷提前開科取土的訊息,很快傳到開州什八郎述善堂武館。楊福昌展開門婿給他的書信看後十分高興。他馬上將自己的得意門生集在大廳,傳達顏回春的意見,徒兒們聽後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馬上飛到北京,在武科場展現自己的才能。
楊福昌象臨陣前的主帥一樣對徒兒進行了安排,張三甲、吉小虎和其他幾位有功夫的徒兒進京,其餘仍在家練習。邢仁因曾殺洋人,燒教堂不敢進京,提出自己要到南方去尋找釋元良禪師等張三甲得中後好來祝賀。
“這樣也好,”楊福昌說,“待那時兩位師傅為徒兒慶賀也是一段佳話。”
邢仁提出第二天上路去了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