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駕馭住這柄寶劍。”

這人的質問當即便引起眾人的附和:“書記說的對。”“眼見為實。”“這肯定是假冒的。”

頓時,質疑聲四起,幾乎所有蕭姓中人都站在了那個地委副書記旁邊,立場堅定旗幟鮮明的很。蕭納邨見此,剛想解釋。李野已經將綁在腰間的邀月寶劍噌的一聲抽出,當即森森寒意在朦朧月光之下綻放開來。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寒毛一縮,如同身上著了一層薄霜。

邀月寶劍一出,所有質疑聲戛然而止。如此寒意滲人的寶劍,除了邀月寶劍怎麼可能還有其他?

儘管事實擺在眼前,那地委書記仍然有些不肯寶劍旁落他人,一直懸而未決的族長寶座由一個外姓人來擔任。當即,又硬著脖子起來發出質疑:“也許是邀月寶劍深藏三百多年,失去了靈性,所以胡亂擇主了。否則,他怎麼可能選擇一個外姓人。”

他這般說話,李野當即就不高興了,將劍猛地往懷裡一收。怒聲說道:“嘰嘰喳喳這麼多幹嘛?你們以為我想當你們蕭家的族長啊?若不是看在這位老先生的面子上?誰願搭理你們?你們以為你們很厲害麼?對了,你一個小小地委副書記咋咋呼呼什麼?你在我面前連根**毛都算不上,操!”

說完,李野便轉身往外走,他本來就沒什麼心情來當這個什麼勞什子族長,如今這個地委書記竟然還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他哪裡受得了?當即便拂袖而去。

李野沒走兩步便被蕭家的人攔了下來,因為那個什麼地委書記下了命令:“人可以走,但蕭家的東西必須留下來。”

“那樣東西是你蕭家的東西?”李野冷冷笑道,揚了揚手中的邀月寶劍,說道:“是這個嗎?他上面可寫了你蕭家人的名字?”

“上面雖然沒寫蕭家的名字,但是我們蕭家的族譜上卻是有明文記載,而且還規定了族長必須有佩戴邀月寶劍的人才能當任。”

“哼,那給你,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服它!”李野冷笑一聲,將劍扔給了那地委書記,地委書記接到劍沒十秒鐘,便凍得哆哆嗦嗦牙齒直打顫,接著迅速將劍扔了出去,李野伸手一接便將寶劍重新收回劍鞘。然後嘲諷道:“沒這個能耐就別做當族長的夢,我看,你這個地委書記估計也當到頭了,你這點能力,實在是隻夠人看笑話的。”

地委書記本算不上什麼大官,但在蕭家寨卻算得上是封疆大吏級別的了,畢竟蕭家的人當官的很少,他原本還想回老家顯擺顯擺,順便混個族長噹噹,以便與在京城當官的堂兄弟拉攏拉攏關係。沒想到他這事還沒部署,便殺出了個李野,硬生生是讓蕭納邨那老傢伙找來個邀月寶劍主人。原本他還想用地委書記的身份打壓打壓那人,沒想到這黃毛小子就是個混不吝,非但不把自己放眼裡,而且還當著父老鄉親的面打自己的臉。這對他來說,如何能夠接受?

當即,他便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吼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我還沒找你盜取國家寶藏的賬呢?你居然還來對我橫加指點?你以為你一個黑幫分子了不起嗎?太猖狂了,太目無王法了!”

“我就這麼猖狂,你能把我怎麼地?”李野冷冷一笑,走到那人面前,伸出左手異常輕鬆的將地委書記舉了起來,冷冷說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盜取國家寶藏了?你哪隻眼睛看出我是黑幫分子了?蕭書記,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喔!”

“哼,趕緊放開我,否則別怪我告你毆打公職人員……”

他這話還沒說完,李野便將他重重扔在地上,說道:“告,儘管去告,我倒要看看是你先將我告倒,還是我先將你扳倒。”

說完,也不管蕭書記是如何咋咋呼呼的,直接打了個電話給申屠峰,問他現在在哪裡,得知他在南湖市之後立即讓他去信訪辦看一下有沒有控告蕭姓地委書記的信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