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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文都尉能帶回多少人馬?”
趙俞頗為苦悶,說道:“之前信報或有一千五、六百人,然則歸城途中又頻頻發生逃兵跡象,屢禁不止,只怕能帶回一千人馬已算不錯。”
申元憂心忡忡道:“這,這合計不過兩千餘人,賊勢五千之眾,這該如何應對?”
趙俞無可奈何搖了搖頭,順著申元的語氣說道:“正因為如此,本郡方才緊急派下命令,從北部各縣各鎮抽調義勇拱衛郡府,抵禦賊寇。此次若非事出有因,也不敢半道上攔下申大人,畢竟這祖昭原本是本郡去歲賢良之士,又在徐無頗有名氣,若能暫且留用祖昭,讓其組織義勇抗賊,或多或少都能算作是將功贖罪。”
聽完趙俞的話,申元一邊沉思一邊點了點頭,老實的說,若非因為此案是劉使君親自指派,自己還真想過儘快了結此案。眼下又恰逢大變故,以他對劉使君的瞭解,必然也不會再過於追究祖昭的責任。
至於王維的意見對申元而言就如同瘋言瘋語,申元自是不會把王維放在眼裡。
到中午時,太守府準備宴席,盛情招待申元、王維二人。席間,已故劉太守長子劉成到場敬了兩杯酒,按照傳統慣例,如今他尚為戴孝之身,不方便參與太多娛情活動,僅僅是簡單跟申元、王維談了談關於祖昭之事,在得到申元差不多程度的贊同之後,他便告了一聲不是,起身離席而去。
王維自然是還想唱幾句反調,無奈劉成根本不給自己唱反調的機會,只能悶頭悶鬧喝了幾杯悶酒,隨後一擱筷子便起身退席。申元也不多加挽勸,反而看著王維氣憤憤的背影,心中大感快意,於是美美的自斟自飲一番。
祖昭雖為階下之囚,但太守府也並沒有太過為難他,非但沒有以拘押的方式對待,相反還專門安排了廂房讓其休息。只不過他手上、腳下的鐐銬之物仍然不能輕易摘取,只能將就的繼續戴著。剛剛吃過簡易的午餐,他正打算臥床好好休息一下,昨ri夜裡因為鐐銬的妨礙,自己可睡的並不踏實。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沒過多久,房門便被敲響了。
“祖公子?”門外是一名侍女的聲音。
祖昭來到客廳,以他目前的狀況自然不方便開門,於是隔著門應了一聲:“進來吧。”
侍女開啟門,不過並沒有走進來,僅僅只是站在門檻外規規矩矩的問道:“敢問祖公子現在可曾方便麼?”
祖昭低頭看了一眼他手上和腳上的鐐銬,旋即回答道:“若沒有什麼要緊事,在下現在還真是有些不太方便。”
侍女挑了一下她jing美可愛的眉毛,顯出幾分疑惑,沉吟了一會兒之後方才說道:“嗯……其實是這樣的,我家小姐想要見一見祖公子。”
祖昭微微思索一番,問道:“你家小姐是何人?”
侍女道:“正是太守家三小姐呢,按理說,祖公子你曾是見過她的呢。”
祖昭緩緩頷首,然而心中卻有很多尋思。原本李信在提及此事時,他便已經有一些疑慮,太守府三小姐專程叫李信去攔道保自己,究竟是出於何意?以李信的意思顯然是因為當ri救過她,換言之,這太守府三小姐無非只是想還一個人情。若當真只是這樣,那倒也無不妥,僅僅只是個人心中會有些許受之有愧的念想。
一番猶豫,他稍微籲出一口氣,說道:“好吧,我跟你走一趟吧。只不過現在尚且是待罪之身,怕就怕會讓三小姐感到冒犯。”
侍女調皮的笑了笑,說道:“祖公子無須擔心,我家小姐可不會在乎這些的。”
祖昭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跟著侍女一起出了門。他所在的廂房是太守府外圍的院子,料想太守府三小姐必然是深居閨房,自己這般戴著鐐銬穿廳過堂,讓許多人看見的的確確有幾分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