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你可是嚇我一跳,我以為你不願意呢。”

葉輕羅忍不住撥出了一口氣。

如果殷小月真的不願意的話,那她必須重新審視她和殷小月之間的關係了。

“我,我怎麼會不願意?

我只是感覺自己不配,只是擔心自己沒有這個資格?嗚嗚!”

殷小月喜極而泣。

“怎麼會?你這妮子,就愛瞎想!

以後再也不準這麼看輕自己,知道了嗎?”

葉輕羅輕輕地擁抱著殷小月,為她抹去眼角的淚水,不停的安慰著。

“嗯嗯。知道了,輕羅姐。

秀,秀姐,那麻煩你也幫我寫字吧!”

殷小月擦乾眼淚,說道。

這是她第一次稱呼蘇茗秀為秀姐,好像還有一些不太適應。

“傻丫頭,真是我見猶憐呢。你的少風哥哥,就喜歡你這樣的。

來。過來吧!”

蘇茗秀笑著招手。

接下來,輪到了殷小月。

至此,所有人全部完成。

蘇茗秀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欣慰的笑了。

“秀姐,這種寫上的字,怕是不能長久吧?為什麼先不刺破面板再寫呢?”

殷小月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提出了疑問。

“啊?這個你都看出來了?你怎麼知道的?”

蘇茗秀頓時驚了。

“我家祖輩就會這門手藝。

我聽我爺爺說,我們老祖宗是在朝廷衙門當差的,就是專門在犯人的臉上刺字。

只不過,後來朝廷沒了。

我們老百姓迎來了現在的新社會。

我們家也不再靠這門手藝為生,但是,這門手藝畢竟是祖傳手藝。

我們家並沒有失傳,而是一代代的傳了下來。”

殷小月小心翼翼的說道。

說到這裡,她的表情好像很不好意思,似乎有些難為情!

蘇茗秀聽完之後,忍不住和房曉晴相視一眼,兩人的眼睛同時一亮。

“那你是不是會調配那種抹不掉的顏料?”

房曉晴一把抓住殷小月的手,激動的問道。

“這個,當然了,那種顏料很好調配啊。

主要是用到白羅藤的汁液,再加上其他兩種材料就可以了。”

殷小月隨口說道。

“什麼白羅藤?”

房曉晴茫然的問道。

不僅房曉晴不知道,其他的人也是一臉茫然的樣子。

“啊,這是我老家的一種草,很常見,葉子長得寬寬大大的。

把它的根莖掰斷之後,它就會流出白色的汁液,再加上另外兩種材料之後,白色的汁液見血之後,就會留在面板下面,先是變藍,然後變黑。

等到變黑之後,很難很難擦除的。”

殷小月繼續說道。

“那你現在還能找到那種草嗎?就是你說的白羅藤。”

房曉晴問道。

“應該可以吧,那種草長在地上一片一片的,北方應該都有吧,很常見的!”

殷小月想了想,說道。

“小月,等回頭你帶我去找這種草好不好?你能不能教我調配這種顏料?”

房曉晴見獵心喜,她就愛擺弄各種各樣的顏料。

“這個當然沒問題。

我明天就可以帶你去找這種草。”

殷小月說道。

“小月,太謝謝你了!”

房曉晴感激地說道。

“曉晴姐,這沒什麼的,根本就是小事一件。”

殷小月有些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