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們一家三口差點死了,有一個小年輕將我們救了。

那人的名字叫冷少風,跟蜜蜜是同學。

我今天就是專門為了他的事而來。”

孫衛國大體說下基本情況。

“我之前就聽你提了一嘴,這小夥子怎麼了?”

張春華遞過來一支菸。

“今天市局有人找他去做筆錄,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我也就沒跟著去。

可誰想,少風打來求救電話。

說市局的人有人想要辦他,要給他定個故意傷害罪。

少風這孩子出手雖然重了些,可是面對著那幾個窮兇極惡之人,出手重點也無可厚非嘛。

而且,不管怎麼說,少風都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

於情於理,他因為救我們而出事,我們不能不管。

但是呢,市局我沒有什麼過硬的關係。

這才來姐夫這兒求援。”

孫衛國將來龍去脈交代了一遍。

聽完孫衛國的話,張春華陷入了沉默。

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了。

“衛國,既然你開口了。

而且這小夥子對你們有如此大恩。

我們確實不能不管,但是也不能盲目的去管。

我們至少要弄清楚究竟是誰在從中作梗。

我聽你說了,那幾個匪徒可是傷的不輕。

四肢全斷,粉碎性骨折,這是要落下終身殘疾。

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如果非要揪著小辮子不放,恐怕也有點難辦呢。”

張春華抽了一口煙,分析道。

“對,姐夫說的對。

可是我們怎麼才能知道誰在做梗呢?”

孫衛國疑問道。

“這個我哪知道。

但是,世界上沒有壞事,只有壞人。

小事既然鬧大了,肯定有人在搞鬼。

這個冷少風有什麼仇人沒有?”

張春華問道。

“據我所知,應該沒什麼仇人。

充其量也就是個大小夥子,偶爾動手打個架之類的,也都是小打小鬧。”

孫衛國也不是太清楚,只能實話實說。

張春華聽了直搖頭。

“我們知道的資訊太少了,有點被動啊。

只能從其他方面著手了。”

張春華叼著煙,開始陷入思考。

孫衛國也不敢打擾,悶頭抽菸。

過了一會,張春華掐滅了煙。

“算了,看看我的面子夠不夠吧。

銀行系統和公安系統,終究有些遠,也不知人家會不會給我這個面子。”

但是,小舅子的面子他得給。

張春華開始撥打電話。

……

與此同時。

在市武裝部,

也有一對姐夫和小舅子正在對話。

“姐夫,這事你可得幫我啊?”

石大昌看著自己的姐夫白凡松。

“大昌啊?你和這冷少風的關係就這麼好嗎?”

白凡松並沒有鬆口,而是疑惑的問道。

“姐夫,少風兄弟這個人呢,講義氣,有眼光,有能力,是個能成事的人。

而且跟我很合得來,此時正是他落難之際。

正是雪裡送炭的大好時機啊!”

石大昌有些激動的說道,語氣裡透著著急。

白凡松聞言並沒有說話,而是用手指敲著桌面,陷入了思考。

“哎。

平時雖然不少人知道你是我的小舅子,但是呢,你還真沒怎麼向我開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