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生可能都無法觸及。

“什麼事?只要李某力所能及,必然是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李慶遠給出自己的響應。

“沒那麼嚴重,在市局,今天上午關押了一個年輕人,叫冷少風。

這個年輕人我十分看好,是我一位故友的孩子。

他被人冤枉了,被扣在了局裡。

我希望李市長能夠施以援手。”

蘇長河的話點到即止。

對面的李慶遠,稍微思索。

立刻就給出了自己的答覆。

“蘇礦長,這事我應下了。

李某人必當全力以赴。”

李慶遠答應的非常爽快。

“好,我蘇長河,欠你一個人情。”

話音剛落,蘇長河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李慶遠被人這樣結束通話電話,心裡卻絲毫不生氣。

反而笑了。

今天竟然有好事,簡直是天上掉餡餅。

偏偏砸到了自己頭上,呵呵。

……

結束通話了電話,蘇長河靠在椅背上,他的神色有些複雜。

“閨女啊,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經辦到了。

你沒讓我做,但是你應該會希望我做的事,我也做了,而且用的是蘇家的人情。

這是蘇家欠你的。”

蘇長河喃喃出聲。

“閨女啊,別恨老爸。好嗎?”

蘇長河再次喃喃了一句。

隨即,他抹掉了眼角的淚水。

然後,他站起身來,開始收拾自己的私人用品。

本來挺拔的背影,竟然顯得有著佝僂,有些蒼老。

他,要離開了!

他高升了!

然而,他卻高興不起來。

這個待了近十年的煤礦,曾經的自己總是嫌棄它小。

嫌棄它的破舊。

然而,真到要走的時候,他卻捨不得這裡的一草一木。

捨不得這裡的每一個人。

人,有時候就這麼奇怪。

只有在失去一樣東西的時候,才發現它的美好。

可是,為時已晚。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留住過往,只能奔向未來。

……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幾個大人還好,還能沉得住氣。

黃東山和黃東海兄弟倆人甚至還能喝得下茶。

黃婷婷卻越來越坐立難安。

電風扇呼呼的吹著,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涼快。

反倒是一旁的黃雪菲,翹著二郎腿,吹著風扇,盡顯優雅從容之色。

她的女兒丫丫,斜靠在她的身上,正在瞌睡。

黃婷婷開始來回的走動,時不時的往院子裡瞧上一眼。

看的黃雪菲一陣眼暈。

“婷婷啊,你快坐下來吧。”

黃雪菲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座。

“我哪坐得住?舅舅怎麼走了這麼久也沒個信兒?”

黃婷婷埋怨道。

“審訊犯人,就是一個鬥智鬥勇的過程,哪有那麼簡單?”

黃東山說道。

“可是……”

黃婷婷剛想再說什麼。

突然她聽見了院門處,停下了一輛吉普車。

黃婷婷立馬開門,迎了出去。

從車上下來的人正是張秀嶺。

“舅舅,怎麼樣?”

還沒等走近,黃婷婷就開口問道。

“成了!之前的那些案件果然都是這四個傢伙犯下的。

而且不止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