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的劣跡來,阿朵也跟左靠說了,因為不想把事情鬧大,並沒有綁架小侯爺要挾呂光的意思,可是無意中因為寇謙之潛入侯爺府第給受傷的阿朵打探,阿朵卻知道這戲班子是很好的一個利用,對自己的行動幫助極大,沒有想到還真的很順利,不用自己傷筋動骨就可以完成起初的計劃,並且,現此還在呂光面前保持著很大的主動權。侯爺要是有危機感,就不會不考慮他目前的存亡,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過自己的存亡,以為自己就是已經是一個可以享福的大人物,一輩子坐穩他的侯爺位子,把秦國當作了他可以依賴的江山,因為侯爺的不誠懇,阿朵已經知道侯爺心裡有一個江山永固的驕傲自大,比起夜郎自大來一點都不過分,王侯爵位,世襲,來自現代的阿朵一想到這個認知,已經產生很大的動機,要求她扣押呂篡作為人質,是她目前最好的選擇,除了可以完成警告秦國的目的,還能夠保全左靠在成都的秘密,對於李焉在五尺道採取的行動,則透過綁架小侯爺可以達到最大程度。

現在阿朵的目的,已經是使用李焉隊伍的身份,還是單獨使用??郡部族的身份,在侯爺這裡,阿朵覺得不需要任何的一個設想,只要根據侯爺對呂篡的重視程度,就可以搭成自己的目的,自己的目的還得臨時修改,侯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手下的千軍萬馬,阿朵不是希望爭取侯爺,又覺得侯爺沒有值得爭取的感覺,真是很奇怪的心思,侯爺還真的沒有一點危機感覺啊,於是阿朵開門見山對呂光說道:

“寇謙之人呢,怎麼還沒有叫來?”

呂光說道:“本府深入大海,一時間桑卡巴都不能等候嗎?”

阿朵說道:“當然不能,小民知道擅闖侯爺府第是死罪,可沒有準備給侯爺問罪。”

呂光說道:“你既然知道自己犯了死罪,還不放了本侯家丁,你攪合本府第,有你這樣上貢的嗎?”

阿朵說道:“上貢??那是說得好聽。說得不好聽就是來讓侯爺下臺的。”

呂光說道:“反了??你居然敢說大逆不道的話來,本侯爺自上一代下來,將永遠世襲。爾等蠻夷,居然有這等忤逆之心,真是不知死活。”

阿朵說道:“天下之大,又不是隻有一個秦國,晉國裡還有很多大人,值得小民去求見。若是見到司徒謝公,小民說不得真心實意地上貢了,來侯爺這裡,不過是成都距離??郡近而謝公那裡稍遠罷了。”

阿朵說完這句話,自己心裡都覺得一動,真的很有恨不得立即處理好呂光這裡的事情,就要去古代南京的晉國都城建康去尋找聞名天下的謝公了。阿朵哪裡有不知道謝公為人,歷史上早有定論,既然如此,自己在呂光這裡還不是浪費自己的大好青春,她的大好青春,可不能在穿越的時候弄丟了。至於謝公的官職,司徒之名天下得知,阿朵輕易地就從孫泰道長和李焉隊伍裡知道了,勾波鳩王哪裡有不知道的,他老人家可能就是要考驗一下自己這個小輩的判斷力而已,阿朵對於自己用司徒來稱呼謝公,怎麼就回到文言文了,自己又不是一個古人,這麼說自己還真的有些不習慣。不僅阿朵吃驚,這句話連呂光都吃驚,他最近比較忙,忙的理由就是為了世襲永爵,超過晉國的君臣。對於自己的理由的目的,還不是為了輕視怠慢平頭百姓的世人,一世為百姓,永世不得翻身,這就是呂光正在形成的做派,成都的富饒使他形成小窺天下百姓的心理。呂光心裡害怕的不是晉國,而正是晉國的謝公這樣的敵人,他心裡沒有把桓家當作敵人,而是那個聞名天下專門和獨裁做對的謝公,當作了可怕的敵人和潛在敵人,聽到一個弱小的部族來者,還是一個不開化的瘋狂女人,竟然說得出謝公的大名,並公開說要投奔他那裡去,頓時,一腔江山永葆的豪情變得煙消雲散,眼前來的部族真的不是什麼來上貢的,而是來威脅他世襲爵位的敵人中的一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