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他對陳永業明顯的憎恨,蕭春秋不由得心下奇怪:上官軒和陳永業有仇?這目光簡直就想把陳永業千刀萬剮。

正在胡思亂想,上官軒忽然回頭道:“你叫玄炫來一趟。”

蕭春秋不解,但是還是依言打電話告訴玄炫。

“玄炫在路上了,上官軒你叫玄炫來幹什麼?”蕭春秋忍不住問。

“案件重演。”上官軒道。

???

宋肖御三人滿眼問號。

***

玄炫一進門就看到蕭春秋他們動作一致地盯著自己看,彷彿他臉上長花了。

他挑眉,很不謙虛地道:“我知道我帥,可惜你們不是美女。”

眾人:“……”

閒著無事跟著玄炫來湊熱鬧的月羽呵地笑了起來。

上官軒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又說了一下自己的要求,問:“能做到麼?”

玄炫想了想,“這個有條件限制,不一定能成功。”

上官軒點頭,“試一下吧。”

陳永業的病房,滿床的血桃花扇看著竟有幾分悽豔之感。

玄炫站到房間中央,右手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圓弧,嘴裡低聲唸了幾句。

月羽等人真切地感覺到周圍的空氣明顯膨脹了一下,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有點像爆炸時鼓動的空氣潮湧,可是這種感覺只維持了極短的一瞬,下一秒,又平靜了。

眾人正在驚奇,房間的光線忽然暗下來。

過了一會兒,眾人才適應了黑暗,模模糊糊能看到周圍的景物。

窗外一片灰暗,陳永業蜷縮成一團窩在床上。

半晌,陳永業醒了,爬起來喝水。

水喝了一半,陳永業忽然驚慌失措地滾下床,掙扎著向門的方向爬去。

爬了幾下,他停了下來,半撐起身子拿起床頭的杯子用力砸向門板。

靠近門的蕭春秋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急忙低頭閃避,玻璃杯幾乎是貼著他的臉頰飛過。

玻璃碎片散了一地,水花四濺,奇怪的是,蕭春秋明明看到水花濺到自己身上,可是卻沒有感覺到溼意。

蕭春秋稍微失神了一下,再回頭看陳永業時,發現陳永業不知從哪裡翻出一把水果刀,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手起刀落,在自己小腿上剜了一塊皮下來。

蕭春秋差點驚呼,幸好及時捂住嘴巴,上官軒等人臉上皆露出了驚疑不定的表情。

正在此時,忽然聽到玄炫一聲低喝,接著聽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原本昏暗的房間一下全黑了,伸手不見五指。

眾人站著不敢動,只覺得手心出汗,神經高度緊張。

不知過了多久,彷彿是短短的幾秒,又彷彿是漫長的幾個小時,眾人覺得眼前變亮了不少。

月羽就站在身後玄炫不遠處一直留神觀察著,此時就見玄炫嘴唇翕動著,神情嚴肅。

眾人知道事情還未完結,因此很有默契地都沒有開口說話,免得讓正在作法的玄炫分神。

地上的陳永業維持著爬向門口的姿勢,神色驚恐地不時回頭看。

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眾人看到黑魆魆的床底下伸出了一隻只有半截的發著幽幽青光的骷髏手,那骷髏手正死死地捉住陳永業的腳。

骷髏手一伸一縮地攀上陳永業的小腿,撫摸著他的小腿肚,似乎在評估哪個部位可口。

陳永業驚恐欲絕,一副隨時都會暈過去的恐怖神態。

蕭春秋等人看得心都懸了起來,看著那隻似乎有生命的骷髏手在陳永業腿上摸來摸去,都不禁有一種想作嘔的噁心感。

骷髏手似乎十分滿意獵物的可口度,慢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