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不知道了,若不是就消去他的記憶。”松本嘴角微微挑了挑“我松本亂菊怎麼會認錯自家隊長呢。”

傍晚,管家來問是否要準備用晚餐,念薇見冬獅郎還沒有回來便叫其他人先去吃,自己再等弟弟片刻。無聊的窩在小客廳中的沙發上,牆上的掛鐘剛剛敲過了六下,突然想起來來,今晚有幸村精市的專訪節目,拿起了遙控器,開啟了電視機。

專訪節目似乎已經開始了一段時間,主持人在問幸村精市法網公開賽的事情。說起網球來的幸村精市,臉上只有一種表情便是快樂。

“聽說幸村君有意要退出網壇,是不是真的?”

退役?怎麼沒有聽精市說過?念薇不由集中了精神準備聽幸村如何解釋。

“我打職業比賽已經整整十八年了,曾經我以為網球是我生命中唯一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