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日薄西山,但寨子裡的人煙稀少,估計都還在上班,唐文浩擔心碰到快要下班的人,躲躲閃閃地接近了祠堂。

他已經從玫瑰姐的口中知道了云溪寨大致的佈防情況,平時,寨子裡主要防禦都在外圍和山裡的工廠,寨子裡沒有什麼防禦措施,反正都是裡面的村民,沒有什麼好防禦的。

這大大方便了唐文浩進出祠堂,尤其是今天下午,玫瑰姐那邊的安保人員被她支到祠堂吃喝來了,所以連祠堂的守衛都在裡面喝酒,唐文浩很順利地進來了。

他閃到一大圓柱子後面往裡面觀察,見祠堂裡果然擺著一桌酒席,椅子上橫七豎八地坐著幾個醉醺醺的男人,唐文浩大大方方走過去,探手把他們的穴道點住了,然後快速到了祠堂後面。

他知道阮彪關在什麼地方,其實就是關在祠堂後面一間放雜貨的屋裡,門口兩個守衛也都喝醉了,坐在地上,槍也倒在一旁,唐文浩走過去探手點了他們的穴道,從他們身上搜到門鑰匙開啟了門。

裡面躺著的阮彪聽到聲響,一咕嚕就坐了起來,見是唐文浩,驚訝不已,“阿浩兄弟。”他小聲叫道。

“噓,阮大哥,我來救你來了。”唐文浩小聲說道。

“阿浩兄弟,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我在夢裡好像還夢到你了,一個女人要殺我,你不讓她們殺。”阮彪說道。

“呵呵,不是夢,就是真的,走,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唐文浩說道。

“好,阿浩兄弟,出大事了,等出去我跟你說吧!”阮彪說道。

唐文浩心裡一驚,似乎有種預感,一定是黎強出事了,但願他命還在,要不都不知道該怎麼和老爸交代了。

為了製造阮彪是自己逃出去的假象,唐文浩將窗戶開啟了,門鎖和鑰匙都仍在門口,他蒙著面,拉著阮彪出了雜物間。

幸運的是,寨子裡的人還沒有下班,偶爾碰到一些老人和孩子在寨子裡走動,他們就躲閃過去,避開了他們,進了林子,唐文浩把阮彪拉住了。

“阮大哥,現在可以告訴我出什麼事了?”唐文浩焦急地問道。

“嗯!這裡沒人嗎?”阮彪四下看了看問道。

“沒有,寨子裡的村民從工廠下班不走這邊,都走那邊一條大路,放心吧!”唐文浩說道。

“阿浩兄弟,還是你行,都摸清楚了嗎?”阮彪問道。

“沒,還早呢!現在只是做些鋪墊工作,不過快了,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順利完成任務回家,我剛剛睡了這裡的老大祖哥的老婆,我敢保證,她以後會服服帖帖地做我的女人,一定會幫我們的。”唐文浩得意地笑道,想到玫瑰姐被他弄得神魂顛倒,欲死欲仙,他就很自豪。

“阿浩兄弟,真有你的,進來一天就把人家老闆娘給要了?這種事情也只有你阿浩兄弟能辦到,佩服……”阮彪由衷地讚道,可是,他的表情還是很嚴肅的。

“好了,別誇我了,我這也是為了工作,阮大哥,你還是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情了?是不是黎強大哥出事了?那些人都跑了你是專門回來報信的?”唐文浩問道。

阮彪一聽唐文浩這話,強忍內心的悲痛,嘆道,“阿浩兄弟,黎強和那些人都死了,一個都沒有跑掉。”

“啊?怎麼會這樣啊?這是什麼意思啊?阮大哥,我聽不懂,你說清楚點,他們都死了,誰殺了他們的?肯定不是寨子裡的人吧?”唐文浩驚愕不已,同時也十分不解,誰有這種動機呢?如果單殺了黎強他還能理解,或者黎強把那些人殺了他也能理解,敵我雙方爆發衝突了,這難免的,可是雙方同歸於盡,這種情況還是少的,再說,那幫人被自己控制了穴道,幾天之內沒有反抗能力,怎麼能致黎強於死地呢?黎強可是特種兵中的精英,一般人哪有這種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