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

“哦,那個。”

他輕聲低笑。“你的箭法不是太好就是太爛。我傾向於相信是前者,所以你為什麼只想傷人,而非殺人?你那樣做很愚蠢。”

“我以為你們可能是雪佛堡的巡邏兵。”

“啊,那麼我必須感到慶幸,因為我們沒有料到你會攻擊,所以毫無心理準備。受點傷也是應該。”

“你想要報復我射傷了你們嗎?”

“不,傷口會痊癒,屍體卻不會。我很感激你的愚蠢。”

那會是她要找的關鍵嗎?“感激我就報答我。放我走。”

他的輕聲低笑扼殺了那一絲希望。“我已經報答過了。你還活著,不是嗎?”

她滿懷怨恨地說:“我倒希望我死了。你殺了我的丈夫!我沒有活下去的理由,所以你趕快動手吧!”

他走到她面前,伸出一隻手指輕撫過她冰冷的臉頰。他露出微笑,絲毫不受她激動言詞的影響。

“我想要感覺到的是溫暖的肌膚。為我脫掉你的衣服。”

她拍掉他的手。“你休想得到我的合作。”

他聳聳肩,再度抽出匕首。“也罷。只要能佔有你,什麼方式並不重要。”

她應該趁還有機會時退後。現在他靠得太近,動作太快。眨眼間匕首的尖端已經抵住她的喉嚨,他的唇封住了她的叫喊。她企圖靠向刀刃,但匕首不是要傷害她,而是要割開她的衣服。

利刃十分輕易地就劃開了布料。裂帛聲在她聽來有如喪鐘。她幾乎沒有聽到緊接而來的刮擦聲。

他聽到了。他放開她,凝視著門。接著她清楚地聽到刮擦木頭的聲音,像是動物在用爪子扒門……

門被猛力撞開,門板撞到牆上時震撼了整間茅屋。狼比站在門口的人先一步跳進來。牠聞到屋裡的恐懼,本能反應地直逼恐懼的來源。牠露出尖牙嚎叫著,擺好姿勢準備撲上去。

“叫牠退下,敏麗。”沃夫在門口喊道。“我要親手殺了他。”

“狺狺!”

狼走向她,但半是哀叫半是咆哮。他的殺戮本能已被激起,很難立刻放棄。沃夫的殺戮本能也被激起,而且不打算放棄。

他沒有穿盔甲。他只帶了劍和狺狺來追蹤她。他甚至沒有停下來包紮頭部的傷口。沿著脖子流到衣襟的鮮血有些凝固了,有些還沒有。但是天啊,她這輩子從來沒有如此高興見到任何人。他沒有死�

“@湛刪筒桓噝肆耍����孕諾乃�坪踔話鹽址虻某魷質遊�⌒〉牟槐恪K�壬涑鍪種械呢笆祝�晃址蟶煉憧�輩⒚揮辛髀凍鼉�戎��K�幼虐緯鏊�慕!N址虻慕R丫�趙謔擲鍃恕�

“我們又見面了,爵爺。”埃勒的語氣像是在酒館與朋友聊天。

“對,不過是最後一次。”

埃勒輕聲低笑。“正有同感。但我習慣在密閉的房間裡搏鬥,你習慣在開闊的戰場上作戰,所以這次我比較佔便宜。”

“儘管佔吧!”沃夫回答。“但我可以保證,你能佔到的便宜只有我到達你面前所需要的時間。”

話聲一落,沃夫就往前衝,埃勒根本沒有便宜可佔,因為他們的劍幾秒鐘後就碰撞在一起。鏗鏘聲令沃夫皺眉。敏麗由此看出他的頭可能痛得厲害,那是埃勒唯一能佔到

的便宜。

除此之外,他們的身材和力氣都差不多,所以敏麗認為這將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打鬥。但她忘了沃夫的劍法有多高超。他正在發揮它。她知道埃勒也明白了那一點。

他畢竟也會恐懼,像她感覺到的恐懼,像沃夫在樹林裡醒來發現她不見了時的恐懼。埃勒現在顯然感覺到了,當他的每一擊都落空時,當他身上有五、六個地方開始流血時,當他自己的血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