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剋制那妖煙的人,就是狍子?”

“對啊。”

我點頭一笑:“既然妖煙能夠勾起人的痛苦回憶,並且產生更強的幻覺。那傻狍子豈不正好是它的剋星。你看他這模樣,像是有什麼痛苦回憶的人嗎?”

我這麼一說,小茹恍然大悟,點了點頭也笑了起來:“腿短的,你還真有一套,而且傻狍子反應遲鈍,這回可有那傘妖受得了……”

我們沒再繼續在院子裡耽擱著,陳天啟一見傻狍子是自己人,雖然見了他那樣子還是害怕,但還是恭恭敬敬地就把傻狍子往別墅裡面請,一邊往裡走一邊賠笑著問:“這,這位大師。不知道您怎麼稱呼啊?”

“san炮你suo撒玩意兒呢?”傻狍子傻了吧唧瞪了人家一眼,這麼文雅的詞彙,他能聽得懂才怪。以巨叨圾。

於是小茹在一旁解釋說:“傻子你別老看誰都沒好氣似的行不行?人家是好意,是問你叫什麼……”

“哦,你suo我呀,我叫zou、yun、發……”

“鄒,鄒運發?”

“他叫周潤發……”小茹嘆了口氣解釋道,儼然已經成為了這傻貨的翻譯。

陳天啟把我們請進客廳之後,趕緊讓下人上了茶,隨後傻狍子又問我,這麼著急把他弄來幹什麼,我一琢磨吧,跟他解釋他大概也聽不懂。索性就一擺手說:“你別多問,一會兒我帶你去個地方,去了之後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只要別出岔子你就算立大功了,行不行?”

“行!”

傻狍子憨厚點了下頭,隨後我又朝陳天啟說:“陳老闆,不過有件事情還得您幫個忙,今晚我們要去的地方畢竟是間學校,而且肯定有不少住宿生在,晚上要是打得太熱鬧,估計影響不好……”

“大師這您就放心吧,我已經派人打聽了那間學校的情況,該交代的也都交代了,今晚我會派人過去儘量輔助你們,實在不行,咱把學校買下來,就算拆了別人也管不著……”

“有你這句話也就放心了。”

見萬事俱備,我們卻還是沒有馬上行動,只是坐在客廳裡焦急地等待著時間。

畢竟現在正是學生們上自習的時間,這種時間我們去捉鬼,明天不上頭條才怪,所以只能等著學校裡的學生下課,最好是睡了之後再行動。

等來等去,就見錶針已經指向了十一點半,這個時間學校的學生們應該都已經回宿舍了吧,於是我們也開始行動了起來。

雖然三哥已經傷痕累累了,舊傷還沒復原,但還是不甘心落於人後,非得跟著我們一起前往,於是我們也只能應了下來,畢竟也只有他能幫我們指出昨晚和那女妖交手的地點來。

真別說,等我們到達學校時,陳家還真的已經跟學校上下都打點好了,門衛趕緊識相地開啟校門把我們放了進去,而緊隨我們之後,一輛輛金盃車也已經開了進來,紛紛停在了操場上。

而最前頭一輛金盃車裡走下來的是陳薇,她一下車,緊接著就見從後面將近二十來輛車裡接連跳下了幾百號人來,一個個斜眉瞪眼滿臉橫肉,一看就都不是善茬兒,下了車就開始熱熱鬧鬧閒聊,又是抽菸又是吐痰的……

陳薇一見就急了,於是把幾個帶著金鍊子的‘大哥’叫到了跟前來,二話沒說先給了最前頭那中年光頭一個大嘴巴,隨後皺著眉頭又說:“我讓你們來幹嘛的?這是學校,都給我素質點兒,煙都掐了,儘量別出聲,把那些學生驚動了怎麼辦?”

“是,陳小姐,我這就去吩咐。”

那光頭二話沒說趕緊朝著那群小混混跑了過去,沒一會兒功夫,還真見那些人一個個的都老實了下來,隨後整齊地在操場上列好了隊伍。

陳薇自己點了根菸,走過去掃了幾眼人群之後,冷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