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了拱手。隨後才說:“這位小姐,蠪侄妹妹,我弟弟還小,不懂事兒。兩位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它一般見識……”

白澤話一出口,媼又氣得拍著水面哭嚎了起來“完了!胳膊肘往外拐了,當大哥的見了sao狐狸走不動道兒了。連自己弟弟都不要啦……哎呀我的命可好苦呀……”

白澤氣得臉都青了,瞪了媼一眼之後也沒理它,又朝著騎在九頭狐狸蠪侄背上的女孩兒問話說:“這位小姐,敢問您從何而來?尊姓大名?”

白澤問得客客氣氣的,可那女孩兒卻只是微微一笑,一擺手,慵懶地說:“你就只山羊,在這兒拽什麼文,在多嘴把你涮羊肉……”

“哎呀我擦!你還瞧不起爺!”

白澤也急了,回頭一蹄摟住媼的脖子,怒吼說:“兄弟,咱倆一塊兒罵!”

“罵什麼罵,你們哥兒倆給我消停點兒!”

我一罵,兩兄弟終於閉了嘴,我這才又問那個女孩兒說:“喂,你到底是什麼人?趁著老子還沒發火兒。趕緊自報家門……”

“自報家門?你看你們的狼狽相,也配跟我說話?”

女孩兒回頭朝著水面一掃,又對我說:“你看看,堂堂的天誅府府主,一大群人竟然連幾隻龜山的妖獸都對付不了,你們丟人不丟人?”

聽她一說我笑了,又問:“妹子,你怎麼知道我們對付不了?”

“呵,真是死鴨子嘴硬,你們要是能對付,還用得著我出手相助嗎?你看看,剛剛要不是我救了你們呀。你們恐怕都已經成了那怪魚肚子裡的食物了……”

女孩兒甜甜一笑,那模樣雖然沒有絲毫的不敬,但言辭卻直戳人心,顯然是沒把我們所有人放在眼裡……

誰知道女孩兒的話才剛剛說到這裡。突然間就聽‘噗通’地一聲,在水下藏匿掙扎了大半晌的橫公魚和旋龜幾乎同一時間從我們前後兩側破開水面,張開血盆大口就朝著我們撲了上來……

那旋龜位於我們的身後,而且距離我們更近不少,一從水面鑽出來,立刻張著血盆大口怪叫著就朝我們撞過來,我回頭掃了一眼,沒動,笑了……

我一笑,那女孩兒也笑了,說:“怎麼著,知道打不過。已經放棄掙扎了?”

我沒搭理她,而就在這時,那朝著我們橫衝直撞過來的旋龜突然間‘噌’地一個轉完,竟然避開了我們所在的位置。調頭朝著左側瘋狂地遊了過去……

看到這幅畫面,那坐在狐狸背上的女孩兒不由地愣了一下,誰知道就在這時,一聲咆哮已經從旋龜鑽出水面的地方破空傳來“你他媽的哪裡跑!”

伴隨著那聲震懾人心的怒吼,就聽‘嘭’地一聲,一道金光已經從水中竄了出來,那是三哥的身影……

就見三哥已經在周身幻化出了一身威武的金甲,一出水面立刻縱上三丈高空,抖手的功夫,手裡已經又‘呼啦’一下幻出了一杆金槍……

“王八犢子!有種你再囂張啊!還想跑?老子看你能跑到哪兒去!”

縱上高空的三哥又是一聲怒吼,說話間猛地一甩手,就跟投擲標槍似的就把手裡的金槍甩了出去……

‘噌’地一聲。那金槍破空扎來,‘噗嗤’一聲結結實實就紮在了那旋龜的殼子上,三哥身形一晃又落向水面,可還沒等落入水中呢,直接踩踏著水面‘騰騰騰’地就追著旋龜逃走的蹤跡追了過去……

十幾步的功夫,三哥已經追上了慘叫著逃竄的玄龜,那蛇一樣的尾巴竟然還想保護,轉過頭來就往三哥的頭上咬,三哥正好攥住蛇的腦袋借力就翻到了那旋龜的背上,攥著蛇身在扎進龜殼的金槍上一纏,先把那蛇的身子在金槍上繫了個死扣,隨後揚起拳頭在嘴邊哈了一口氣,瞪著眼就往旋龜的殼子上又猛地砸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