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聽說過頓莫馬是一種很講究的馬,至於的具體的我到不是很清楚。”對於眼前的鼠人劉裕沒有一點輕視之意,他這位二十多歲的鼠人是第九師中管理軍馬的高手,軍中數千匹戰馬、走馬、馱馬都是由他帶著數千鼠人管理的,其辦事能力很強頗得都尉尼古拉的賞識。

“嗯,頓莫馬因為頓莫河附近良好水草和本身馬種的優良,是王國戰馬的最好選擇。可就因為這樣頓莫馬對水草的要求很高,要是喝的水、吃的草料不好,這馬的負重、耐力、衝鋒速度都會下降很多,弄不好還很容易生病。

十年前我剛入軍中的時候,軍中的頓莫馬就因為飲水問題得了瘟疫死了數百匹戰馬,當時可是連大都尉大人都驚動了。”說道這的時候索爾撓了撓他的鼠頭,兩顆圓溜溜的藍色鼠眼睛很是靈動。

旁邊的劉裕看著對方的神情心裡到是一動,這些年鼠人他也見了很多,其大部分鼠人都是一副營養不良,神情苦澀、呆滯的樣子。可這個索爾卻是身強體壯、談笑風生,這自然是因他身在軍中口糧充足的緣故。

“看來只要有充足的物質保證,鼠人也是能辦事的。”暗暗下了個結論,劉裕繼續聽身邊這個比他矮了很多的鼠人講照顧戰馬的注意事項。

“所以大人您外出征戰時一定要注意戰馬飲水的來源,要是遇到那些有死屍弄髒的水源千萬不要讓戰馬喝,還有那些周圍長有‘四瓣草’、‘二色花’的水源,頓莫馬都是不能喝的,。。。。。。。。。。。”說道照顧戰馬索爾真是口沫橫飛、滔滔不決,而劉裕則仔細的傾聽著對方的每一句話。他不的記憶力在這個時候起了不小的作用,索爾話裡重要的部分他幾乎都記住了。

話語之間劉裕和索爾一高一矮兩個強壯的身影便遠離了馬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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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將臨陽光明媚,帶著幾分春意的微風中,開闊、平坦的草原上一名身材矮小的鼠人正遠遠的照看著一匹低頭吃草的高大黑色戰馬。因為馬鞍、韁繩等器具都已卸掉,陽光下光禿禿的馬背顯出鮮亮的黑色光澤。

“大人。”

“大人。”遠遠的劉裕和索爾信步走了,這名矮小的鼠人立刻跑躬身對著他兩行禮。

“嗯。”劉裕略微點了點頭,他是黃金比蒙身份自然比索爾要高一些,這名鼠人也是先像他行禮,再向的長官索爾行禮。

“嗯,你去忙你的吧。”在劉裕點頭首肯之後,索爾擺了擺了手示意屬下可以離開了。

“是,大人。”略一低頭這名鼠人便快步走開了,照顧軍馬是一項很繁忙的工作,故騎兵師裡的鼠人雜役都是很忙的。

“大人,這照顧戰馬,尤其您的這匹上等頓莫馬,清洗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您第一次給他洗澡要先撫摸它一會,尤其是撫摸它的脖子、臉。”在那名雜役走開之後,劉裕和索爾緩緩走近了那匹正在悠閒吃草的戰馬。索爾放下手中的大水桶輕輕伸手撫摸著劉裕戰馬的脖子,同時扭頭像身邊的劉裕解說到。

“好,。。。。。”淡淡一笑,劉裕也伸手撫摸著坐騎的馬背。

“多撫摸它可以消除它的緊張、讓它更聽話,其實馬是很聰明的,您只要的多用心和它待在一起就能讓它越來越聽話。”再解釋了一句,索爾從水桶裡拿出一塊粗布緩緩擦拭著戰馬的後背,他的動作很輕盈、很柔和似乎生怕刺激了這匹良駒。

身邊的劉裕則默默的注視著索爾的每一個動作,之前他清洗戰馬時動作就是有些粗野,也沒有先和坐騎交流一下感情。畢竟他這位“王子殿下”已當了十幾年,說實話雖沒少吃苦,可這種簡單的雜事還真的乾的很少,是真心不會的那種。

過了一會,在索爾的反覆指點下,劉裕接過了粗布開始為的戰馬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