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縝密不說,手段倒也厲害,你是料準了寧某沒在車上,認定寧某身邊再無可以與你抗衡的高手,所以才會冒然闖入車內,想要將廖紅英控制住,然後來要挾司馬前輩,晚輩猜的可準?”寧無缺看著曹七笑著問道。

曹七老臉微微一紅,冷哼了一聲,瞥了一眼寧無缺,冷聲道:“我到是真的小覷了你,早就聽聞你心思慎密,沒想到連老夫剛剛的心態你也能猜準了!了不起,了不起啊!”

寧無缺微微一笑,這廝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緩緩道:“其實晚輩並非故意設下這個圈套讓曹老前輩去鑽,而是你們既然出現在這裡,便不會讓晚輩安全離去,可晚輩還年輕,可不想就此將性命交代在這裡,所以不得已才請來遠處的朋友前來相助,至於到底是誰在看見寧某之後會強行進入車內搶走人質,這一點寧某到是無法預料到,但不管對方是誰,在大意之下冒然闖入,應該都不會好過。”寧無缺說到這裡,目光看向司馬文山,笑道:“司馬前輩,晚輩為了確保你司馬家後人的安全,可是煞費苦心啊,不知我未婚妻在你身邊是否也能有如此榮幸,受到相等的待遇呢?”

司馬文山冷哼一聲,毫不給面子的點破了寧無缺的心思,哼道:“你想要防的應該不是曹七,而是我司馬文山吧,只是陰差陽錯,讓曹七先闖入了車中。”

寧無缺被司馬文山點破之前的用心,倒也面不改色,微微一笑,道:“晚輩乃江湖末學,與諸位前輩交手過招,實在是沒有半點勝算之心,無奈只能作出這等防備工作,還望幾位前輩不要生氣才好。”

曹七與司馬文山同時冷哼一聲,顯然,他兩人相對寧無缺而言的確是真正的前輩高人,而且都是成名人物,如今都與寧無缺站在敵對立場上,的確有點以大欺小的那種嫌疑,不過面對寧無缺這種狡猾的人物,兩人卻也沒能討到半點便宜。

“司馬前輩,你兒媳婦以及孫兒可都在車上,就在你眼前,但我的未婚妻呢,如果你還記得與我之間約定的三個條件,便放了我的未婚妻,晚輩也定當將完好無損的廖紅英交還給你,你也好安然離去,也不需要攪入我與這兩位之間的恩怨之中,如何?”寧無缺並不理會二人的冷哼,而是向司馬文山提出了最終重要的事情,他今天之所以來這裡,是來接走鄭怡然的,否則他又何必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出現在這裡呢,而那些想要置他於死地的對手,自然也是料準了這一點才會出現在這裡。

司馬文山深邃的雙眼看了寧無缺一眼,正待開口,便聽曹七沉聲道:“文山兄,你我說起來也是舊識了,瞭解雖少,但你應該知道今日之事牽連甚大,日後該何去何從,你得在這裡決斷好了!”

司馬文山眉頭明顯皺了起來,看了曹七一眼,眼神下垂,似乎在內心深處做著什麼重要的掙扎。

寧無缺的心也懸了起來,可以說,今日的局面對他來說非常嚴峻,而司馬文山便是今日局面的一個最大的不確定因素,司馬文山如果站在對方那一邊,那青龍門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因此見司馬文山露出沉吟神色,寧無缺忙大聲道:“司馬前輩,我寧無缺素來敬你是個人物,但卻沒想到你竟然也處處受人牽制,江湖上的事情不應該有政府的勢力干預才對,你身為洪門門主,卻處處受制於人,不得不聽命他人,這樣的洪門門主,你認為有意思嗎,就算你司馬家有後,難道你也想你的後人繼續這樣的生活?更何況,你有信心贏過我車中的這位朋友,安全的將你這位兒媳婦搶過去嗎?”

寧無缺話中帶著引誘的同時也不忘記了提醒司馬文山現在的關鍵問題,那就是廖紅英還在他的控制之中,如果司馬文山加入對方,就算寧無缺等人最終不敵,可是也絕對有能力在失敗之前殺了廖紅英,這對司馬文山來說,絕對是最殘酷的打擊。

司馬文山沉吟半晌,眼中射出堅定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