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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零碎的線索來看,我覺得是有人故意下套。但劉宏為人很正派也很仗義,別人為什麼要陷害他,我也很納悶。”柳管家搖頭,其實他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是被人陷害的?”宋惠萍若有所思,他拿起劉宏的照片又看了一看,覺得這個男人雖然中年發福了,但照片中依舊難掩風度。他的名字自己怎麼覺得有些熟悉?她難道認識他麼?
這時她回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那是她唯一的兒子鄭佳山和兒媳柳欣悠結婚後不久,她從公司裡回來,偶然聽見了小兩口的爭吵聲。因為他們剛剛度蜜月回來不久,在新婚期間就爭吵,她自然也很關心。於是她站在門外,小心地聽了一些。
“你把照片還給我!”兒媳婦柳欣悠一直是個溫柔細語的人,今天聽來她是真的生氣了,語氣很強硬。
“你說,照片上的人是誰?他就這麼重要,連我們度蜜月你都帶在身邊?是不是沒人時還經常拿出來看看?”鄭佳山很氣憤,一個勁地質問妻子。
要知道鄭家和劉家的這門親事,是在孩子很小時就定下了。兩家世代交好,鄭佳山由於比柳欣悠大幾歲,早就知道她是自己的新娘。所以從小他就很喜歡她,後來鄭佳山去外地讀大學,柳欣悠參軍當了女兵。那時候通訊不方便,他幾乎是一天一封信地給柳欣悠寫信。柳欣悠開始還經常回信,但慢慢地就回信少了。為了這個他還特意去了一趟部隊,柳欣悠只是說訓練辛苦。但他覺得柳欣悠變了,她不再那麼熱情,而且還特意和他保持距離。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他是誰,每個人都有**,希望你尊重我!”柳欣悠說話很堅定,態度很堅決。
“這就是你對我冷淡的原因麼?是不是?”鄭佳山舉著照片,瞪著眼睛望著心愛的妻子。
接下來是一片死寂,屋子裡一下子就沒有聲音了。過了一會兒,房門開啟了。宋惠萍躲在一旁,看到了怒氣衝衝的兒子。他站在門口,把照片扔在地上,悲憤地扭頭就走。柳欣悠默不吱聲,等他走後就蹲下身子撿起了那張照片。
後來他們兩個人會時不時的爭吵,宋惠萍隱約間聽到過一個名字——劉宏,對,就是劉宏,她是不會記錯的。雖然她已經年逾古稀,但記憶力還是很好,這個名字對她的影響太大了,可以說宋惠萍以後的人生都和這個名字有關。
接下來的日子也是她噩夢的開始。兒子和兒媳由於關係一直不好,在生下小孫子鄭昊宇後,他們就分居了。她問過兒子為什麼,傲氣的鄭佳山一直搖頭不願多說。
婚姻在他們結婚後的第七年結束了,兒媳隨家人移居瑞士,從此杳無音信。兒子由於心結太深,加上氣憤鬱結,居然患上了肝癌,沒過多久就離開了她。
可憐她年輕守寡,**支撐著丈夫的事業和家庭;現在本來應該安享天倫,卻只能白髮人送黑髮人。她不知道,那些年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事業上一直磕磕絆絆,家裡還有孫子要撫養。但只知道,這段最困難的時光已經過去了,除了前幾年的那場意外,現在的她已經能夠樂享晚年了。可劉柳的事情使她心神不寧,她總覺得一切都不是偶然的……
“劉宏……”宋惠萍反覆念著這個名字,這是同一個人嗎?還是這只是一個巧合。
“老太太,老太太!”柳管家輕輕地叫了幾聲,因為宋惠萍有些恍神了。
“哦!”叫聲把她從過去的思緒中拉了出來。她轉過臉輕輕拭去眼角的一滴老淚,原來她又有些傷心了。
“柳管家,你再去調查一下劉宏的情況,把他年輕時的經歷也調查清楚。對了,這些事情一定要保密,交給別人我不放心。還有他破產的原因也給我查明瞭,我要知道最詳盡的資料。”宋惠萍仔細地吩咐道,她還是那麼精幹敏銳的一個人。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