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央更沒意見,本以為完不成任務死定了,誰知又柳暗花明,樂呵呵地第一個佔桌去了。

當做練手了,眾人再著急購買六道傳音陣,也不得不沉下心來,思量一番,畢竟上面的那個大骰子最小的點也是九萬兩吶,沒有技術,怕會投出個六點來,又不能反悔棄權,回去師門,不被剝層皮才怪!

“你這是強賣!”冷沉溪從沒聽金荃說過這個規則,眼看人們當成性命攸關的大事拼殺起來,不禁嘴角抽搐地指責道。

“願打願挨,強賣又怎樣?”金荃沒有悔意地笑道。

良梵眉毛一跳,轉頭道:“庭瀾,你們幾個也帶人去試試手,嗯……分三隊挑戰三張桌子的賭局即可……還有,向那兩位看著挺內行的朋友,虛心討教討教。”

一指過去,正是吳小立和閻光,庭瀾幾個師姐妹拱手道聲:“是。”鄭重其事地走了過去。

冷沉溪嘴角抽的更厲害,掌教也……被金荃玩了!

白澤難得露出深深的笑意,揮袖一拂,將兩張椅子帶了過去,牽著金荃的手,坐下。

金雁子和跟昌巖傳過話返回來的玉露,向朱陵洞天弟子要些茶水和點心,放在金荃面前一個臨時小桌上,精心伺候著。

冷沉溪自己搬張椅子,在金荃身邊坐下,不著痕跡地望了白澤一眼,眉頭微皺,這個玄獸對主人太細緻入微了吧?御流大陸,玄獸是有絕對自由的,他不愛幹嘛幹嘛去,老跟著主人做什麼?

金荃的心思在下面一百多個賭桌上,眸光一動,招過悽風四獸:“讓你們大大出名一把,去開一個小賭盤,就賭那一百一十八個賭桌的贏家誰能擲出大骰子的一點來!最低賭金一兩就行,賭中者,一賠千。”

“好!那這邊……”四獸看了看那些六道傳音陣。

“放心去吧,我在這裡,何況……誰敢亂來?”金荃知道他們怕有人起賊心順手摸羊,淡淡往良梵身上撇了撇嘴,意思很明顯,有她在就萬無一失。

“好咧!我們去了。”悽風四獸頗有趕緊,推推攘攘過毒癮去了。

“你還嫌錢不夠多麼?”冷沉溪嘆道,被從賭桌上殺下場的越來越多,十幾萬人只能勝出一百一十八人,剩下的那些,悲催無比,正無處發洩滿心怨氣,悽風四獸一開小口子,還不都上鉤啊!

最低賭金一兩是不多,耐不住十幾萬人啊!一賠千,看似誘惑很大,實則那一百多贏家每個人擲出大骰子一點的機率只有六分之一,總不能十幾萬人都猜中吧?錢還不是都往金荃藥包裡流?

世上怎麼有這麼明目張膽搶錢的人啊!

“錢不怕多,多多益善,嘿嘿……話說回來,白白,你可還欠我賬呢,說是秋後算賬,現在都年根了,你啥時候還啊?”金荃樂的跟喝了二兩似的,猛地想起這碼事來,轉向白澤問道。

白澤俊臉一變,想著怎麼把這事糊弄過去,眸光閃爍不定,在人群中無意識地掃視,突地,一個人影吸引了他的目光,蹭地站起來,臉色霎時沉凝,低道:“以後再說。”

“喂!”

白澤飄身下去,金荃根本叫不住他,只能憤憤地暗罵他賴賬,目光隨著白澤追去,竟見他一把拉住一個女子,往人流稀少的地方走去。

誒?金荃翹起二郎腿,撫著下巴不解了,白澤有認識的人?

因為離的太遠,感受不到那女子的氣息,也聽不到白澤在拉她走時說了什麼,不過,看神態,兩人的關係有點親密,女子冷不丁被人拉住,微驚間,似乎飄落兩點淚花……

金荃靠在椅背上,雙眸低斂。

“啊!是她!”雷烏也看到了,吃驚地叫了一聲,緊追過去。

金荃不動聲色,背脊卻是莫名一僵,連雷烏都認識那女子,難道是白澤老早以前結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