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諸如此類的考慮了很多。”他用他沾了披薩油的手拍拍我的肩膀,我嫌棄地推開,可他卻依舊嬉皮笑臉“我想若真的有人選擇在你們這裡學習,甚至考慮在這裡發展盡情施展自身才華,你應當高興才是。其實仔細算一算,我們兩個是同行才是,你是創造行頭,我是創造文字,一個外在包裝,一個內在包裝。既然有人選擇你們這裡,那說明它還有存在的意義,並且還有存在下去的希望。”不愧為作家,說話都文縐縐的,聽著卻滿到溢的道理。也許,真的是如此。“這家店的披薩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吃,百吃不厭。”他說。我眯著眼睛問“冒昧地問一下,你這是第幾次吃了?”“前天也吃過,大前天好像也吃過吧。”刨除昨天因為和我在山裡野營的關係,其他日子竟然都在吃這一家的披薩,認準了一個好吃的東西就很長時間不會改變。其實我很不理解這樣一類人,畢竟我不是這類人之一。如果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