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譚孝不敢妄言。」

李徹沒有抬頭,幽聲道,「也是,在朕跟前妄言,是欺君,死罪,東昌侯應當不會教你如此……」

譚孝一聽,額頭的冷汗止不住得冒出,整顆心似是也一沉,不知道文帝這句話是有意還是無意。

只是這句話後,文帝一個字都未再開口,譚孝如熱鍋上的螞蟻,出聲也不是,噤聲也不是,一直低頭跪著,似是連雙臂都在不聽使喚得跟著亂顫。

譚孝偷偷瞄了文帝一眼,似是一直在看奏摺,臉色看不出什麼神色。

譚孝就一直這麼跪著,又等到旁的官員來了殿中同文帝說話,文帝也既沒讓他起來,也沒讓他出去,似是忘了他這個人一般。

譚孝直覺出不好,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一直跪著聽完文帝吩咐禮部隨行官員安排去東昌侯府的事,他才猜到早前父親和建安侯來寢殿是同陛下商議此事的,而且陛下似是明日就會去侯府下榻……

譚孝意外。

等禮部官員退了出去,似是文帝的奏摺也批完,「朕方才最後一句同你說了什麼?」

大監領禮部官員出去了,這殿中只有文帝和他兩人,譚孝忽然反應過來文帝是在同他說話,連忙應道,「在陛下跟前妄言,是欺君,死罪……」

說到這裡,譚孝臉色煞白,連牙齒都打著顫,似是說不下去,也不說了……

李徹隨手拿起手中的奏摺,「啪」得一聲砸在他臉上。

譚孝被砸得往後跪坐下去,側頰生疼,又似是被嚇呆,趕緊跪回來,叩首道,「陛下……」

「朕再問你一遍,從成州回來你做了什麼!」李徹一雙眼睛盯著他,眸間帶著怒意,大監正好折回,李徹轉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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