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個社會真有雷鋒同志嗎?牛皓凌越想越覺得疑惑,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由提起了十分的jǐng惕。

他一邊朝前走,一邊用手撕扯著西裝,將外形弄得狼狽不堪。待到走到奧迪車旁邊,他左搖右晃的身體像是失去了平衡,一下趴倒在奧迪車的車身旁。

“喂,醉鬼,給我走開。”奧迪車內的司機很jǐng覺,並沒有將車窗徹底放下來,僅僅是放下了一條細縫,大聲喊道。

“我沒醉。”牛皓凌含糊不清的說道,他雙手搭在車門上,漸漸的體力不支,竟然鑽到了車子底下。

“媽的!”司機終於失去了jǐng惕心,開啟車門走下車。此時牛皓凌早就全都鑽進了車底下,司機只能蹲下身,把腦袋伸進車底下,大罵道:“給我滾出來,不然老子壓死你,你這個。。。”

他的話還沒罵完,一把拇指長短的鋒利小刀抵在了他的喉嚨上。司機心中叫苦不已,這個醉鬼哪裡還有一點兒醉意,正在笑眯眯的看著他,眼神裡充滿著蕭殺之氣,對方呵呵笑道:“不要反抗,不然我就刺穿你的喉嚨。”

對方眼神裡的兇狠令司機感到不安,擁有這種眼神的人,絕對殺過人,還殺過不止一個。能夠笑著拿刀威脅人的角sè,心態都極為沉穩,這種人往往將身外事看得非常開,沒有什麼可以影響到他們的心境。

牛皓凌的右手始終捏著小刀,無名指和小指死死勾住了司機的衣領。他伸出左手,笑道:“來,拉我出去。”

司機苦著臉將牛皓凌從車底下拉出來,後者用右手盤著他脖子,輕聲笑道:“好心人,扶我這個醉酒者過馬路吧?”他語氣裡滿是威脅。

“兄弟,我身上有八百塊錢,你直接拿走吧。”司機試探的說道。

牛皓凌笑眯眯地答道:“別跟我裝蒜,我的目的你應該很清楚,再和我耍心機,我現在就捅死你。”他右手腕微微一用力,刀尖刺破了司機脖頸的面板。

“別,我照做。”司機嚇得汗毛直豎,張口便開始討饒,他攙扶著腳步虛浮的牛皓凌,一步步朝著路對面走去。

他按照牛皓凌的指示,心情忐忑的走進對面的一條巷子裡,牛皓凌領著他進了一家賓館。在旅館老闆鄙夷曖昧的眼神中,牛皓凌攬著這位可憐的司機開了一間房。

反鎖上門,牛皓凌照著司機的後頸就是一記手刀。司機被他打倒在地,抱著頭在地上蜷縮痛呼。牛皓凌望著掌心,喃喃道:“電視真他媽不靠譜,怎麼他沒暈呢?”

牛皓凌將司機按在地上,又朝著對方的後頸狠狠打了兩下,不知司機是為了怕再捱打而配合著昏過去,還是真被打昏過去了。

總之司機白眼一翻,躺在了地上。

牛皓凌不敢再浪費時間,他換上司機的衣服,用床單把司機綁成了木乃伊,這才開啟窗戶,從二樓跳了下去。他不想從正門出去,萬一那個旅館老闆起疑心進來瞧瞧,那就壞事了。

帝豪娛樂會所的賭場包間內。

喻成、章濤凡正和幾位美女玩著梭哈,陳少剛才收到一條手機簡訊,便告罪出去了。

喻成一邊摸著牌,一邊輕笑道:“濤凡,你覺得怎樣?你說那個小子收到簡訊,會不會趕過來?”

章濤凡整了整衣領,嘆道:“我只是在祈禱不要出問題,如果那小子死在了她倆手裡,我倆都吃不了兜著走。”喻成嘴角掛起一抹冷笑,他擺擺手,將幾名陪玩的美女趕了出去,冷笑道:“放心好了,喻三她們心裡有數,不過話說回來,濤凡,你甘心讓這個鄉巴佬娶走陳師妹?”

章濤凡搖搖頭,眼中閃過狠戾,隨即消散於無形,他魁梧的身軀在座椅上扭動了一下,開口道:“自然不甘心,可這是老祖的意思,我們又豈敢違背?”

喻成滿腹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