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悍馬,他早就命人拖往了交jǐng總隊。

紅sè水潭的水深啊,王隊長可不敢輕易去趟,還是啥都不過問的好。嗯,安全第一。

牛皓凌從另一條街繞回來,正看到路對面有位滿臉羞憤的國字臉青年,以他察言觀sè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這貨肯定就是悍馬的車主了,因為他臉上帶有悲憤、惱怒、鬱悶交織起來的神情。

“朋友,是不是車丟了?”牛皓凌橫穿馬路,走到國字臉青年跟前問道。

國字臉青年眼神一冷,霸氣十足地瞪向牛皓凌,沉聲道:“你知道我的車在哪?”他剛才打過導航中心的電話,提示他的車始終在移動中。

牛皓凌一臉坦然的說道:“我也不確定是不是你的車,先前這裡有輛悍馬違章停車,被拖車給拖走了。”

“什麼?”國字臉青年的雙眼瞪的溜圓,不敢相信的反問道:“你說。。。我的車被交jǐng拖走了?”

“嗯。”牛皓凌一臉無害的笑道:“你還是儘快想辦法要回來吧,我先走了。”

國字臉青年徹底無語了,他們這類紅sè子弟從小到大什麼都不缺。不像有些老百姓,為了活下去、為了活的更好、為了出人頭地,可以不顧尊嚴和節cāo,譬如牛皓凌,就是這類老百姓中的傑出代表。

紅sè子弟最重視的就是面子,在他們看來,面子比命都要重要。其實這也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地位越高的人,越是將面子看成重中之重,將面子工程擴大到極致。

很顯然,這位國字臉青年細心呵護了很多年的面子,被人狠狠抽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牛皓凌鑽進奧迪車裡,耐心的等待著,那個任大少怕死到了極點,此時還在會所裡扭捏著不出來,待到外面徹底的平息下來,任大少才在一群保鏢的護送下,浩浩蕩蕩的來到路邊。

這群保鏢將任大少圍在核心,將他擋的很嚴實,生怕哪裡會飛出一顆子彈頭。

牛皓凌從右視鏡看到任大少草木皆兵的醜態,暗自輕嘆道:“哎,美國留學的後遺症啊。”

終於,任大少像是國家領導人一樣鑽進了奧迪車的後座,這輛奧迪車是天恆集團任董事長的特製座駕,純防彈車體,價值數百萬美金。

“張哥,先把我送回家。”任大少鑽進車裡,總算鬆了一口氣,他從車載微波爐裡取出一罐飲品,輕聲吩咐道。

“嗯,在回家之前,我還有點事和你談。”牛皓凌掛上前進擋,猛地一踩油門,奧迪車猶如離弦之箭,猛地衝了出去。

一群保鏢全都傻眼了,他們剛替任大少關上車門,還沒來得及走上依維柯,奧迪車已經絕塵而去,只留下目瞪口呆面面相覷的他們。

反應最快的是那兩名旗裝女子,兩名女子大刺刺的走上街道zhōngyāng,擋住了一輛標緻207CC,她們將不明所以的車主強拖下車,駕車朝奧迪車追去。

牛皓凌的車技很爛,他的車技只能在高速公路或是單行車道才能發揮出來。剛拐出街口,奧迪車就與一輛迎面而來的吉普車擁抱了一下,不愧是防彈車,那吉普車的車門都被帶下來了,牛皓凌在車內都沒感覺到怎麼震動。

“陳。。。陳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一向堅強的任大少哭了。

牛皓凌輕嘆道:“光認錯還不夠,今天必須要把這件事給徹底解決了,我可不想你今天拉著安保公司和我搞,明天拉著物業公司和我鬧,我沒工夫陪你玩。”

他太瞭解任冠希這種人了,兩面三刀就是形容的他們,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典型的撂爪就忘。想讓他們不再惹你,必須要給他們一點深刻的教訓,一個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教訓,讓他們想起你來,就感到內心發寒。

他一邊開車,一邊想著如何給任冠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