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怎麼樣,也是不會寫的。

“這就對了,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嗎?蕭太太,我這就放你下來。”彭會長說著,就已經讓那個胖男人拿去了我腿下一塊磚頭,感覺輕鬆了一些,當他再要取第二塊磚頭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審訊官說話了:“慢,我看這個女人並不是真的要寫,她又在想心思,又要耍我們,說不定和上次一樣,只不過是一個緩兵之計罷了。”

“有道理,審訊官說的有道理啊!這個小娘們,花花腸子可是真不少啊!不如這樣,小娘們,你來說,我來寫,寫完之後,你再籤個名,摁個手印。”彭會長對我說道。

我沒有吭聲,心裡的如意算盤也落空了,看來今日真的是在劫難逃啊!

彭會長搬了一張板凳,坐在我的跟前,一本正經地開始記錄起來。

我說什麼?我能說什麼?我不能昧著良心冤枉將軍,將軍是個好人,我不能對不起他。

“說,說話啊!你這個小婆娘!怎麼又不說話了?”彭會長衝著我大聲地叫著。

“快說,快說那個老東西是如何將公款往家裡拿的。”一旁站著的審訊官也問道

“我沒有看到他拿過什麼公款,也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麼貪汙,我沒有看到的事情,不知道的事情,就不能亂說,不能隨意誣陷別人。”我有氣無力,斷斷續續地說道。

“好你個小娘們,竟然又敢欺騙我們,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來,再給她來二塊!讓她好好地舒服舒服!”

我的身體一直都沒有伸直過,腿下的磚頭本來就還有一塊,現在那個可惡的傢伙又開始新增,加第一塊的時候,我拼命地咬著牙堅持著,可是當又一塊磚頭墊在我腳下的時候,我不禁大叫一聲,昏厥了過去。

臉上覺得一驚,一瓢冷水潑了過來。

我甦醒了過來。

“怎麼樣?李君言小姐?說不說啊?”

“你放我下來,我才說。”

“哼,你個臭娘們,又想跟我耍花招。你別跟我來這套,老子不信了,要說,你現在就說,說完就立刻放你下來,還可以放你出去。”彭會長誘惑我道。

我不再吭聲,看來今日是連緩一緩都變得不可能了,我可憐的孩子啊!你可得要挺住啊!媽媽可是不能沒有你啊!我覺得身子骨已經斷了,腿骨更是疼的得如同有人拿著鋸子在鋸一般,汗水也流乾了,卻連水也沒得喝。

“很厲害啊,小娘們,已經是第三塊磚頭了,再新增上一塊,你可也就算是我們這裡的女中豪傑了,還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挺過四塊磚頭的呢!臭娘們,你到底開口還是不開口”彭會長咆哮起來。

我不得不承認,我真的不是什麼女英雄,我也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酷刑的煎熬,有還幾次,我都想說我投降,我說,讓我說什麼我就說,可是,當這些話到我嘴邊的時候,又常常被父親那嚴厲的目光和將軍那慈祥的目光所逼回去了。

我咬著牙,忍受著和身體的劇痛。

“再給她添一塊磚!快!老子今日倒是要看看這娘們的骨頭有多硬?”彭會長喊叫著。

“彭會長,慢,慢!再新增可就是第四塊了,你看她身子彎曲成了那個樣子,她還懷著身孕,恐怕是不行了啊!”審訊官提醒著彭會長。

“不怕,再新增一塊,這小娘們就會招了!”彭會長就像一頭急紅了眼的豹子,完全聽不進任何的勸告。

當那第四塊磚頭新增到我的腳下的時候,我覺得腿要斷了,更可怕的是,我的肚子也劇烈地疼痛起來,我覺得我的下身有熱乎乎的液體奔湧了出來,我大叫一聲,就昏死過去了。

我被冷水潑醒之後,覺得腳舒坦了很多,原來腳下的磚已經被拿走了,但是肚子開始一陣陣地疼痛,地上已經有很多的血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