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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不如我們先將血魂珠找出。”南極長生大帝提出。

“這事不急。”止慕說完,便又是一陣奇怪的聲音響起。接著我便聽見一陣匆忙的腳步聲,似乎止慕和南極長生大帝走了出去。

周遭一片黑暗,我索性閉上了眼睛,掩飾不住內心時而復得的欣喜,腦海中還在細細回味剛剛他們二人的對話。

長生大帝說“止慕繼承大統的資格未必比不上景肅殿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回想當年我在南極宮瞧見長生大帝對止慕格外的照顧,或許那時候他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只是苦於止慕那時還未覺醒。

難道是說?

吱吱呀呀的聲音突然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警惕的辨別著黑暗中那微弱的腳步聲,身子慢慢往裡面一動,忽然一抹昏暗的燈光照了進來,入眼一雙緊緻的珍珠繡花鞋。

“果然是你!”熟悉的聲音彷彿在意料中的那般篤定。

我微微抬起頭看著面前的身影,接觸到燈光有些澀澀的眼睛不一會就朦朧了雙眼,我使勁眨了眨,這才輕聲喚了一聲:“之妙師姐。”

意外的我沒有聽見她的任何諷刺和挖苦,卻看見她將手中照明的夜明珠放在了懷中,空出兩隻手便去解開我的繩子。

“再過不久,止慕就要娶我了。”之妙的身子在我身後,耳邊便是一陣她軟軟的話語,帶著一股少女的期待。

女人之間的友誼其實很奇怪,當兩個女人之所以能成為朋友,那是因為她們沒有同時愛上同一個人。

止慕不愛我,之妙也就不恨我了,這理由簡單的理直氣壯。

我想起了靈姬,她曾經那麼偏激的愛著止慕,想來我們巫家的人也是挺像的,要麼不愛,要麼為了愛就要義無反顧,靈姬當年那麼恨我,一半也是因為在大荒橫行了幾百年止慕上神欽慕於我的假象。

我嘆了一口氣,這時間段,束縛已經解開了,我顫巍巍的站起了身子,活動了下筋骨,“那恭喜了,可惜我沒有福氣去參加你的婚宴。”我衝她微微一笑,她讓我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你不問婚期是哪天?”之妙想了想,還是皺著眉頭小心翼翼的問了我一句。

我好奇的回望她,搖了搖頭並不知她所喻指的深意。

之妙回頭看了看剛剛她來的方向,確定沒有人後,這才輕輕的附在我的耳邊說:“止慕繼承大統的那天,便是我們的成親之日。”

說完之妙看了看我的臉色,別有所指的問:“你都知道了?”

我想了想,決定給一個誠實的回答:“不完全,只能說一部分。”

之妙卻苦笑的看向了別處:“雪姬,你當年得知景肅害了你的父親,那時候,你還想著嫁給景肅嗎?你一心一意喜歡得人,原來並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時候,你還喜歡他嗎?”

“之妙師姐,即使他如今對帝位志在必得,與你心中那閒雲野鶴的形象有了一定的出入,若你愛他不顧一切,那麼即使他傷害了你,你也會原諒他死心塌地的呆在他的身邊,若是你愛他眼裡揉不得沙子,那麼哪怕他對你小小的隱瞞,你便會抽身離去,瀟灑孑然,所以,你大可以問問自己,你愛他多少,你能包容的有多少。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止慕不是景肅,而你也斷然不會成為第二個巫雪姬,今日,你救我出去,雪姬銘記在心。”

說完,我轉身順著之妙剛剛的路途尋找著出口,沒走幾步,身後的之妙跟了上來,“等等,碧央,我認得路,我帶你出去。”

等我走出來,看著前方不遠處的瑤池,心中一片驚訝,沒想到止慕已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