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找到了莊園,也未必能在貝託手中…將他們安全救出。

當然也明白所謂替罪羊的意思,就是讓他承擔襲擊國際醫療車隊的罪名……

普緹娜焦急的對坎尼德用賴比瑞亞語說著什麼,應該是在詢問唐淑欣話語猜測的真實性。

片刻之後,坎尼德微笑著伸出大拇指,算是認可了唐淑欣的說法。

他的笑容依舊十分放鬆坦然,肩膀上的傷口血跡已經開始凝固,卻還能依稀看到血肉模糊的惡狼牙齒撕咬過的猙獰。

“替罪羊?現在貝託已經死了,直接將罪名按在他身上不就行了,本來就是他做的,還用找替罪羊嗎?”張陽一連串的反問。

不可否認,他對坎尼德充滿了好感,不想讓他承擔這份罪名。

當初是他襲擊了車隊不假,可那是為了得到控制瘟疫的藥品,確切的說也是為了城裡的老百姓著想,並沒有殺人……

“就是因為貝託已經死了,對政府已經沒了任何威脅,為了局勢考慮,錫德里克也暫時不能承擔這份罪名,為了給國際以及國內百姓一個交代,所以只能用坎尼德來做替罪羊。”

在眾人看來很不合情理的事情,在唐淑欣口中說出來,卻異常平靜,顯然對這樣的事已經司空見慣。

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可以說坎尼德的名字便代表著反政斧武裝分子,只要對外界宣佈他被政府抓住,不但對於政府軍計程車氣來說是一種提升,讓百姓更加信任政府的實力,更是對其他反政斧武裝的震懾,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果然是人怕出名豬怕壯,這名氣大了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張陽心中暗暗想道。

“政府這麼做欠妥當吧!怎麼能夠隨意強加罪名給別人?”何書晴聽完她的話後,帶著疑惑問道。

“他本來就是反政斧武裝,這個罪名對他來說並不冤枉。”唐淑欣道。

“可我們沒殺人。”普緹娜激動的辯解。

“反政斧就會造成社會的不穩定,危害到老百姓的人身財產安全,受苦的還是他們,這就是最大的犯罪。”

“好了,好了,既然他是替罪羊,政府又準備怎麼懲罰他呢?”

張陽知道唐淑欣這樣的特種兵,在連隊肯定天天上政治教育愛國課,所以對於她來說任何反對政府的行為都是自己打擊的物件,也就是她的敵人……

所以匆忙打斷了她與普緹娜的對話後轉移話題道。

既然政府也知道他是替罪羊,那就抓起來走個過場也無所謂。

“那是賴比瑞亞政府的事情,對於這些我們無權干涉。”唐淑欣乾脆利索的回答。

“他們答應過,不會殺我。”坎尼德笑容收斂了許多,一本正經的說道。

……

唐淑欣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在她嘴角撇出的不屑弧度,讓張陽感到一陣莫名的擔心。

政治,不是普通老百姓能理解的……

就像華夏的四大家族,本來他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卻被政府成立了特種兵進行監視,對他們來說是不是很不公平?

甚至可以說是對他們人格的一種侮辱……

麵包車行駛在空曠的道路上,雖然路面狀況很差,卻因為車輛稀少開的飛快,當然這也符合唐淑欣這丫頭的開車習慣。

“現在瘟疫的情況怎麼樣了?”

眾人一路無語,車子裡顯得十分沉悶,何書晴打破了這份沉默開口問道。

本來眾人就是為了瘟疫的事情才遭遇了這麼多危險變數,現在終於安全了,卻為了坎尼德的事情而忘記了詢問瘟疫的情況。

“上次海天集團提供延緩瘟疫惡化的藥品已經發放到各個城市,得到了一定的控制。”

唐淑欣側頭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