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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粗糙指肚的摩擦,郝靚弓起身子掙扎,無果,此刻前胸被一隻手掌按住固定,腰上卻忽然一鬆,她還來不及有所動作,襯衣後背的下襬就又伸進去一隻手,摸索了一陣,搭扣被結開,郝靚剛因為束縛鬆開而急切地喘了口氣,一口氣沒上來,忽然感到前面一涼,忽又一熱,上半身全線失守!
原來某人嫌孤軍深入不夠過癮,開啟缺口摧毀堡壘,並叫來了其他兄弟支援。
酥軟滑膩碰上粗如砂礪,對兩人的觸覺都是一場震撼,郝靚只覺自己全身的神經都集中在那兩點,緊張地連腳尖都緊繃,恍惚間一絲清明的理智告訴她這樣很危險,還未來得及開口阻止,一團火熱潮溼的氣息已經噴薄在耳邊,下一秒鐘,她的耳朵被人張口含住。
要不是被按的牢,郝靚險些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他他他。。。他不知道她耳朵最敏感嗎!平常碰都不能碰的禁地,此刻被身後的男人含在嘴裡,滑膩的舌頭先是沿著耳朵外圍舔了一圈,然後順著耳廓的弧度蜿蜒深入,細細地描,輕輕地畫,畫的郝靚全身顫抖,理智全失,幾欲發狂,嘴裡嗚嗚地叫著,像是哭泣,因為有淚水流出來,又不是哭泣,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推開他還是讓他繼續。
郝靚的嘴裡已經無法吐出完整的位元組,男人的唇舌和雙手卻仍在繼續,終於,在郝靚羞憤欲死並下定決心要先殺了他再死的時候,他放過了那隻可憐的耳朵,此刻它已經通紅一片,呈半透明狀,亮亮地閃著水晶般的光澤。
看著可愛,男人伸出舌尖又碰了它一下,見它竟退縮般自行動了動,低笑一聲,卻在下一瞬間女孩要扭頭控訴的時候,猛獸撲食般啃向她細嫩的脖頸。
男人從背後包攏著女孩,雙臂緊緊將她固定在懷裡,一隻手穿過已經凌亂不堪的衣服流連在兩處高坡,另一隻手則沿著平原繼續深入,逢山開路遇水搭橋,一路穿過重重阻礙來到最後一道關卡。
察覺到懷裡的女孩仍在下意識地掙扎,男人沒有繼續一舉突破,而是用指尖撥開牛仔褲厚重的拉鍊,沿著薄薄軟軟的小褲邊緣,一點點逼近,一寸寸深入,曲折蜿蜒,停頓徘徊,使得人心裡以為早晚要砸下的一柄錘子,總是懸而未決。
另一邊,火熱的唇舌一路留下滾燙的痕跡,分散了郝靚的注意力,也分散了她的意識,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被粗糙的手掌和滑膩的舌頭輪番招呼,郝靚覺得此刻自己的身體就像一個氣球,隨著溫度的升高,氣體開始膨脹,卻沒有出口去疏導,一直漲得她全身的面板開始發疼,卻又不是純粹的疼痛,還夾雜著麻癢,這種滋味比疼痛還要難捱,她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頻臨崩潰的邊緣,為了這讓人發瘋的滋味,她將不惜任何代價!
被身體的痛苦驅使,郝靚憑著兒時打下的舞蹈功底,腰肢以一種常人難以企及的角度下彎,靈蛇般的雙臂婉轉著向上,纏上男人的脖子,雙手扣牢,以全身的重量墜得他低頭,在他有些錯愕的一剎,獻上豐美的紅唇,並狠狠地吻住。
郝靚幾乎是有些失控地去撕咬,糾纏,靈活的舌頭伸進去探底,無論多深,卻總覺得不夠,還是不夠,可她又彷彿知道仿那缺口就在這裡,把他咬疼,咬破,自己就能得到紓解,脫離當前的崩潰狀態。
絲毫不介意唇舌間傳來的痛感和嘴裡快速瀰漫的血腥味,單爾信笑得滿足又愉悅:“寶貝兒,你可真讓我驚喜!”
郝靚無暇顧及他的調侃,她只想自己的焦灼得到緩解,有樣學樣地去碰觸男人的身體,他肌理平滑流暢,雖不如她的細膩,卻也手感上佳,她下意識地以牙還牙,把男人加諸她身上的一切報復回去,很快,比她更快,某人就淡定不下去了,呼吸急促,動作也狂野起來。
自相殘殺的兩人陷入了一種不管不顧的瘋狂,不多時,他們就回歸到了一種最原始的狀態,一番報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