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場戲,栽贓嫁禍給安錦繡,也有可能是安錦繡就是要讓人覺得這是白承澤在栽贓嫁禍,實則是她自己要下手除去白承瑜,畢竟蔣妃就是死在安錦繡的手上,讓一個跟自己有殺母之仇的人待在白承意的身邊,安錦繡這樣的人怎麼能容忍這種事?

“那駑箭現在在哪裡?”安錦繡問韋希聖道。

韋希聖說:“還要賢王爺的手裡。”

“知道哀家讓韋大人全權處理這事了,他還不把兇器送到大理寺?”安錦繡說:“賢王是想親自抓剌客嗎?”

韋希聖說:“太后娘娘,下官看賢王爺是有這個意思。”

“蔣嫣然不是哀家殺的,”安錦繡突然就跟韋希聖說道:“所以哀家還沒有對七王起殺心。”

現在還沒有,難保以後不會,韋希聖下意識地就抬頭看向了安錦繡,說:“太,太后娘娘?”

“這些事哀家沒必要瞞著韋大人,”安錦繡說:“賢王這哪是傷七王?他是在傷哀家和聖上的母子之情,沒有了哀家,聖上靠著周相,還是靠著太師就能坐穩江山了?”

韋希聖嘴中的唾液分泌得有些快了,喉嚨哽滑了一下,韋希聖跟安錦繡道:“那太后娘娘的意思是?”

這個時候,尋求真相什麼的,沒有意義,韋希聖只想知道安錦繡要怎麼處置這事。

“你命人去查吧,”安錦繡道:“剌客是誰,哀家不關心。”

這是隨便查查,裝裝樣子的意思了,韋希聖說:“太后娘娘,其實反將賢王爺一局也不是不可以。”

“七王在他的手裡,”安錦繡道:“除非讓聖上親眼看到他殺七王,否則哀家就是做再多的事,聖上不相信,有何意義?現在賢王的後手是什麼,沒人知道,哀家冒然動手,難保不入賢王的局。”

韋希聖說:“那就什麼也不做嗎?”

“哀家現在棋差了賢王一招,”安錦繡跟韋希聖承認道:“如今哀家只能處於守勢,看賢王接下來的舉動再做打算。”

韋希聖給安錦繡出了一個主意,道:“太后娘娘,還是讓賢王離京的好。”

“離京之後,他若是趁機拉起一支軍隊來,哀家又該如何應對呢?”安錦繡搖頭道。

韋希聖設身處地的為安錦繡想了想後,愁眉不展,好像怎麼做都不行,沒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你先去吧,”安錦繡跟韋希聖說:“跟賢王說話的時候,小心一些,不要讓他套了你的話。”

“下官明白,”韋希聖說:“太后娘娘與下官說的話,下官絕不會外傳第二人。”

韋希聖前腳剛出了小花廳的門,袁章帶著韓約手下的大內侍衛就來了。

“讓白登先回去吧,”安錦繡聽了這大內侍衛的話後就道:“讓他替哀家問他家王爺,這是在說哀家苛待先皇子嗣嗎?七王的傷情怎麼樣了,他不知道讓人遞句話給哀家?”

大內侍衛領命就退了下去。

吉和看著這個大內侍衛從自己的身邊跑過去,沒等他多想這個大內侍衛是為了什麼事來見安錦繡的,就聽小花廳裡傳來了安錦繡的聲音:“吉和進來。”

吉和進了小花廳,不等安錦繡問,就跟安錦繡說:“太后娘娘,那個太監叫王寶,是在內廷司打雜的太監。”

安錦繡說:“內廷司的太監怎麼能知道宮外之事的?”

吉和說:“太后娘娘,奴才猜這個王寶一定是賢王的人,不過這奴才現在死了,所以再想查出些什麼來就難了。”

“內廷司的管事太監不用再幹了,”安錦繡冷聲道:“連手下的人都管不好,哀家還能指望他什麼?”

內廷司的管事大太監也是吉和的徒弟,不過這個時候,吉和不敢為自己的這個徒弟說情,“奴才遵命,”吉和跟安錦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