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啟,凌謙的臉從裡面探出來,但是,有著如此俊美高貴的臉,卻在基地裡像勾搭女人似的大吹口哨,真是太可惜了。

凌衛向房車走過來,往裡面掃了一眼,「凌涵呢?」

「他忙著開會。」

車門關上後,凌謙迫不及待地狠狠吻了他。

「失眠治療得怎麼樣?」

「不錯。」

「真的嗎?」

「嗯,這三天都睡得很好,一個噩夢也沒有做。」

「那哥哥想隱瞞的是什麼呢?」

「啊?」凌衛彷彿被人識穿了秘密,不由緊張起來。

「哥哥剛才的表情很不自然,在醫療大樓裡有什麼事想瞞著不告訴我,對吧。」凌謙笑著打量他,「快點坦白。不然等凌涵來了,他拷問的手段會比我嚴厲很多哦。」

雖然是說笑,凌衛卻感到脊樑冒出一股寒氣。

不會是凌謙已經聽見什麼風聲了吧?和艾爾·洛森親吻、同床的事,一定會讓兩個弟弟怒不可遏。

要是讓凌涵來審問自己的話……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沒大事,那就是有小事嘍。是不是米娜醫師在治療哥哥時趁機吃豆腐?」

聽見這句話,凌衛鬆了一口氣。

如果凌謙以為米娜醫師在這三天中治療自己的話,那就是說,凌謙並不知道艾爾才是治療師這件事。

吊到半空的心稍微放下一點。

「不要這樣說米娜醫師,她是一名專業的心理專家。如果不是她,我也不可能連續睡上三天好覺。」凌衛說的倒也不是假話。

沒有失眠的人,不會明白可以安安穩穩的睡覺是何等珍貴的禮物。

「那哥哥到底在隱瞞什麼?」

「沒什麼,就是……在進行體能測試時,遇到了尷尬的事。」雖然很丟臉,可是,似乎只能拿這個出來搪塞了。

「嗯?」

「很多護士小姐冒了出來。」

「哦,明白了,是哥哥的仰慕者來偷窺哥哥。你確定都是護士小姐嗎?沒有護士先生?如果全是女人,我還放心一點。」

「這話什麼意思。」

「哥哥的身體已經被我調教到只願意接受男人的肉木奉了啊。女人的身體對哥哥來說沒有任何吸引力。」

優美的唇裡忽然冒出這麼低階的話,真讓人吃不消。

「真是口不擇言。」

「我說的是事實。難道哥哥現在還能對著赤裸的女人勃起嗎?沒有我這雙手的愛撫,或者插進哥哥身體裡的大東西,哥哥根本就硬不起來吧。」

「不要再說了。」被下流話調戲得臉紅耳赤,反而讓凌衛不再露出有所隱瞞的破綻。

凌謙發出悅耳的笑聲。

三天的分離,和哥哥坐在房車裡,盡情地和哥哥調情,看哥哥誘人的赧然表情,真是令人愉快。

唉。

如果不是答應了凌涵,要三人在一起時才開動大餐,真想現在就單獨和哥哥盡情地做上幾次,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哥哥迷人的蜜洞。

凌涵那傢伙,真是個愛計較的小氣鬼。

「什麼時候會收到哥哥可以登艦的通知?」

「離開時護士轉告我,米娜醫師會在今天給出結果。是否可以登艦,還是要看她的意思。」

「不是說三天治療很成功嗎?怎麼聽哥哥的意思很不確定?」凌謙把手探入凌衛的襯衣下,享受三日來深深思念的肌膚觸感。

「我個人覺得治療很成功。可是,治療師心裡怎麼想的,我不敢保證。那些拿了心理學學位的人,心思都很難猜測。」凌衛的腦海裡,浮現艾爾那張無論如何也無法看透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