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家,在村長家抽了兩袋子煙,閒聊了一會就回來了。”舒逸點了點頭:“知道在哪能找到這個二柱嗎?”烏麻說道:“他在縣一中門口開了一家檯球室,還擺了幾臺遊戲機。”舒逸說道:“嗯,你覺得他有可能是兇手嗎?”

烏麻眯著眼睛,搖了搖頭:“他不會,雖然我很不喜歡他,但我相信他不會這麼對銀花的,況且我後來知道原來那天下午他便已經回縣城了。”舒逸說道:“嗯,我們會去落實的,謝謝你,烏麻大叔。”烏麻說道:“我婆娘不懂事,你們千萬別亂她。”舒逸淡淡地笑道:“放心吧,我們不會難為他的,不過我想單獨和她談談。”

烏麻臉上左眼微微抖動了一下,舒逸問道:“怎麼?不行嗎?”烏麻說道:“行,當然行。”舒逸站了起來,開啟門叫了一聲:“老曾,你來陪烏麻大叔說說話。”接著便走向了隔壁房間。

女人竟然還在輕泣,曾國慶去了烏麻的那邊,烏麻陰著臉,望著左廂房開著的門,見到曾國慶過來,他擠出了個笑臉,曾國慶進了屋關上了門。

舒逸把烏麻那陰沉的臉看在了眼裡,他並不相信烏麻的話,不,應該說是不完全相信,至少有幾處是有水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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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洞葬伏棺第六十一章 故事

舒逸在房間裡的一張獨凳上坐下,對宮正陽他們說道:“你們也過去吧。”

女人坐在床沿上,看上去很傷心。

舒逸輕輕地叫道:“大嬸!”女人這才抬起頭來。

“舒同志,讓你見笑了。”女人右手拉起左手的衣袖,在眼角擦了擦。舒逸真摯地說道:“大嬸,銀花的死我們也很難過,而且到現在還沒能夠抓到殺害她的兇手,我們更覺得內疚,我本來早想和大嬸聊聊的,一直沒有抽出時間,希望現在來還不遲。”

女人的情緒又激動起來:“舒同志,一定是烏麻,他從來就不喜歡銀花,一定是他殺了我那苦命的女兒。”舒逸覺得她有些語無倫次,舒逸把凳子往前拉了拉,靠近了一些,伸手輕輕拍了拍女人的手背:“大嬸,你別激動,你能告訴我烏麻大叔為什麼不喜歡銀花嗎?”

聽到這個問題,女人楞了一下,瞪大了眼睛,嘴動了動,卻沒有說話。

舒逸說道:“放心吧,今天你和我的談話,不會被你們村子的任何人知道。”女人脹紅了臉:“烏麻一直懷疑銀花不是他的女兒。”其實舒逸剛才就隱隱感覺到了,因為烏麻的那句話,烏麻說銀花再怎麼說也算是他的女兒,看來這裡面有名堂。

舒逸默默地了點頭,沒有說話。女人嘆了口氣:“這還得從二十幾年前說起。”

女人原本並不是黃田村的人,她是從上壟村嫁過來的,出嫁之前她曾經有個相好的,不過家裡反對,便沒能夠在一起,這事烏麻也是知道的,起初並沒有太多計較,畢竟以他當時的家境,能夠嫁上老婆就已經很不錯了。

可巧的是銀花竟然是早產兒,雖然當時鄉里的醫生也是這樣告訴烏麻的,但烏麻卻不相信,誰都不早產,偏偏到自己的婆娘就早產了,一個男人的自尊讓他不禁對女人有了疑心,也正因為如此,他就看銀花不順眼,從小到大,只要沒有外人,他對銀花都會陰著一張臉,小時候銀花沒少被他打罵,也就是銀花上了師範以後這樣的情況才稍稍好轉。

而也正因為這樣,結婚後烏麻和女人之間也常常矛盾不斷,根源就是銀花,花妹出生以後,烏麻對女人的態度才發生了轉變,當然,也是在沒看到銀花的時候。

舒逸聽了淡淡地問道:“那銀花到底是不是他女兒?”女人苦笑道:“舒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