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經歷,應該不可能是有‘共感覺’能力的人。”舒逸說道:“王教授,有‘共感覺’能力的人都是先天的嗎?”

王河東點了點頭:“是的,而且‘共感覺’的能力不會說有隱性,就是說這是他們與生俱來的能力,從擁有能力的時刻起,這能力都無時無刻地伴隨著他們的成長過程。”舒逸說道:“也就是說,我們的那種感受不可能是‘共感覺’。”

王河東沉思了一會,輕輕說道:“這個問題我還真不好回答,從我個人來說,我覺得不是。不過……”舒逸問道:“不過什麼?”王河東嘿嘿一笑:“不說也罷,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舒逸說道:“王教授,說吧,有沒有可能我們再探討。”

王河東說道:“還記得我們剛見面的時候我提到一個問題嗎?”舒逸皺起了眉頭,想了半天,搖了搖頭。王河東說道:“我提到一個觀點,就是‘共感覺’不是什麼心理疾病,而是一種異於常人的能力。”舒逸說道:“嗯,你是說過。”王河東說道:“你想想,既然是能力,按照我們正常的思維,能力是可以培養的。”

舒逸楞住了,能力確實是可以培養的,同樣也是可以激發的。難道?舒逸的後背開始發涼,如果這一假設能夠成立,那麼誰有這樣的本事呢?王河東肯定不可能,因為他自己也說了,這種可能性不大,說明他自己都認為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而王河東已經是對“共感覺”研究的權威人士了,加之他自己也是這個群體的人,他都做不到,那還有誰能夠做到?看來這個假設太過大膽,也太不切合實際了。

門鈴響了,王河東說道:“他們來了,我去開門。”舒逸也跟著王河東走到門邊,王河東開啟門,走進來三個人,兩男一女。

王河東關上門,然後給舒逸介紹道:“小舒,這位是‘通感協會’的負責人鄭志民先生,我想你應該聽說過他的名字的吧?”舒逸說道:“鄭先生,你好!我看過你的小說《陰暗面》,很富人生哲理,讓我受益匪淺呢。”

鄭志民笑了笑:“過獎了。”

王河東又指著另一個男人說道:“於鵬,滬海市知名的大律師。”舒逸微笑著跟他握了握手。那個女人沒等王河東介紹,微笑著伸出了手:“柳柳。”舒逸忙握住了她的手:“東方報的大記者柳柳,幸會幸會。”柳柳笑道:“沒想到舒先生還知道小柳。”王河東說道:“好了,都坐吧,別在這站著了,去吧,我給你們泡茶去。”

幾人在沙發上坐下,鄭志民先說道:“舒先生,王老把你的事情給我們說了,按理說我們這個協會是不接納沒有‘共感覺’能力的人的,但想到有人居心叵測,竟然利用‘共感覺’來殺人,這是我們所不能容忍的。所以我們經過商量,一致同意協助你破案,我們也向協會的成員做了動員,到時候我們會安排你多接觸一下我們這個群體,希望能夠對你有幫助。”

舒逸站了起來,雙手合什:“謝謝,謝謝你們。”

王河東給客人泡好茶,然後也坐了下來。

他先把剛才舒逸說的那件事情又複述了一遍,大家聽了都覺得不可思議。鄭志民說道:“我們協會里所有的人都是從小就有這種能力的,沒有一個是後天形成的,所以這樣的情況我們也沒有遇到過。不過王老說得對,既然我們稱之為能力,那麼有沒有可能是後天培養的?”

王河東使勁地搖了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我應該算是對‘共感覺’深有研究的了,如果我都辦不到,我敢說能夠辦到的人還沒出生呢。”柳柳笑道:“王老,你就這麼自信?”王河東說道:“這一點我確實很是自信的,我敢說在這個領域我稱了第一,沒有人敢稱第二。”

於鵬也笑了:“王老,天外可還有天呢。”王河東說道:“或許有吧,但你要知道,光是研究就得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