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瞪大眼睛望著舒逸。舒逸說道:“上次我向嚴部長彙報過一個情況,就是王馨麗出現後,這個王馨豔的臉上便出了暗瘡,無法看清真容!”華威說道:“哎呀,你小子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賣什麼關子!”

舒逸瞪了華威一眼:“師父,你這急脾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改改!”華威聽到舒逸的話,並不生氣,他哈哈大笑:“老夫要真能改,現在也不是這副德行了!是不是,小嚴、小喻?”嚴正和喻中國一個部長一個副部長,竟然在華威的口中就是小嚴、小喻,嚴正苦笑道:“華老如果脾氣稍好一點,現在也不至於賦閒在野了!”

華威點了點頭,確實,以他的功勞,要不是那性格脾氣太壞,指不定早就到了另一個高度了。華威嘆了口氣:“舒逸啊,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雖然學了一身好功夫,可卻也把我的壞脾氣給學去了十分!這不是好事啊,你要走的路還長,有機會多和嚴部長、喻部長多親近親近,學學怎麼維持人際關係吧!”

華威是個絕世高手,雖然脾氣差一點,卻並不能說明他不是個智者。

他有能力,有見識,有思想,只是他也太有脾氣,他不想舒逸步自己的後塵,最後只是個勞碌奔波的命運,卻無所成就。

嚴正和喻中國聽華威這樣說,忙說道:“華老說哪裡的話,舒逸也算是人中龍鳳了,為人處世方面也不差啊!”舒逸笑了笑:“師父,我你就不用操心了!”華威“哼”了一聲,眼神中倒是充滿了慈愛:“好了,繼續剛才的話題吧!”

舒逸說道:“我的意思是,王馨豔並不是真正的漭鎮印刷有限公司的掌門人,而真正的掌門人是王馨麗!”三人都驚訝了,嚴正說道:“王馨麗?她不是遠嫁嶺南鍾離家了,很長時間都不回一趟漭鎮的,怎麼可能是她?”

舒逸說道:“你們可別忘記了,她是遠嫁嶺南,可她並不是安安份份地呆在嶺南漓山,她經常外出,一出去就是三五個月半把年,就算是回到嶺南,也呆不了十天半月,與那鍾離遺恨看上去也是聚少離多,不過鍾離遺恨也是個四海漂零的男人啊!”

喻中國說道:“我明白了,王馨麗離開鍾離家的那些日子就是隱匿在漭鎮,操持著這家印刷公司?”舒逸點了點頭:“只有這樣才能夠解釋為什麼王馨麗一出現,王馨豔就臉生暗瘡了!”喻中國說道:“可是你是見過王馨豔的啊,在她臉生暗瘡之前你便見過她的,難道你也分辨不出?”

舒逸說道:“是的,我確實分辨不出。但我在第一次見到王謦麗的時候我就有一種感覺,好象是在哪裡見過!後來我想了半天,才想她很象是在漭鎮見到的那個王馨豔,後來我想人家是兩姐妹,長得相像也是很正常的。直到王馨豔臉生暗瘡的時候我才想明白。王馨麗就是王馨豔,既然王馨麗回到了自己的角色,那個王馨豔自然就得有什麼藉口消失才對!”

嚴正拍了拍手:“精彩!可現在回到漭鎮的又是誰呢?是那個替身王馨豔還是王馨麗本人?”舒逸說道:“根本就沒有王馨豔!那只是個臨時的替身而已,所以回到漭鎮的應該是王馨麗!”嚴正微微點了點頭:“怪不得,小鎮說他們派去監視王馨麗的人兩天前失去聯絡了,看來是凶多吉少啊!”

舒逸笑了:“放心吧,他們應該不會有事的,王馨麗就算是想擺脫他們的監視有的是辦法,她不會蠢到去殺國安的人。”喻中國也點頭說道:“這倒是,他們沒必要惹這樣的麻煩。”嚴正嘆了口氣:“也不然,你舒逸不是也讓他們搞得那麼被動嗎?”舒逸說道:“我?我這命運是註定的,他們這個計劃如果我們稱之為一個大棋局的話,我舒逸就是這個局的‘眼’了!”

華威笑道:“你們看吧,某人又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舒逸說道:“這不是貼金,這個局是起了,可怎麼才能讓這個局活起來,就得有個‘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