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再說已經差不多好了。”舒逸說道:“那好吧,我讓人陪你一起去吧。”費遷說道:“就一帆吧,他是費家的人,不會讓人生疑。”舒逸原本是想安排他的人的,聽費遷這麼說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如果他再提出異議就好象是不相信費遷一般。

舒逸說道:“也好,我馬上就去落實創天世紀的事情,費先生,你可能今天就得動身了,創天這邊的事情我想也就是一兩天就能搞定,你不親自去見見費通我還真的不放心。”費遷說道:“嗯,我今天就走!”舒逸站了起來:“那就這樣吧,我去和一帆說說。”

舒逸離開了,費遷長長地出了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

這件事情很重要,舒逸第一時間向嚴正作了彙報,畢竟證監會那邊需要嚴正去擺平。

嚴正聽了舒逸的彙報,半天沒有吭聲。舒逸知道嚴正也有些猶豫。

“舒逸,你確定費遷值得相信嗎?你要知道,十幾個億一旦流了出去,龍頭再一跑那將意味著我們為自己埋下了一個巨大的隱患,可能在未來的很多年內我們都不會安生。”舒逸說道:“我相信費遷,為了我們的合作,他甚至連性命都不顧了。”

嚴正說道:“既然你這樣說,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好吧,證監會那邊的工作我去做,費遷這邊你得盯著些。”舒逸笑道:“放心吧,我會讓人跟著的。”

下午,費遷便在費一帆的陪同下飛往了東南省,同時創天世紀也解凍了,不得不說,嚴正的能量還是很強大的。

“什麼?創天世紀解凍了?”陸亦雷收到訊息的時候從大班椅上跳了起來。

“是的,十分鐘前的事情。”手下人回答道。陸亦雷皺起了眉頭:“費家是誰那麼大本事?”手下人說道:“這次不是費家的人,是國安部的嚴頭。”陸亦雷揮了揮手:“知道了,你去吧!”

等手下出去以後,陸亦雷便給嚴正打了個電話:“嚴部長,你好,我是陸亦雷!”

“陸局長,你好你好,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啊?”陸亦雷說道:“我是想問問關於創天世紀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嚴正楞了一下,他沒想到陸亦雷竟然會關心創天世紀的事來了:“哦,這是舒逸的意思,事情是這樣的……”

聽嚴正說完,陸亦雷才說道:“這一招太險了,舒逸知道不知道,創天世紀在星國有子公司,也有海外賬戶,一旦解凍,資金隨時都會外流,而且海外公司的賬戶受當地的法律保護,我們根本無權截留。”

嚴正笑道:“放心吧,舒逸說了,費遷和費通的關係很鐵,費遷已經親自去了東南,這錢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陸亦雷掛了電話,可是心裡卻總是有些堵,他覺得好象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卻說不出來。

“燕子茶樓”,一個女人輕輕推開了包房的門,陳克沒有抬頭,他在學泡茶:“來了?”女人關上門後在他對面的位子上坐下:“嗯。”陳克嘆了口氣:“你沒怪我們吧?如果那晚我們能夠早點出現,你妹妹就不會死了。”

女人就是費一涵。

她搖了搖頭:“她該死,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只是八叔,唉……”陳克說道:“你父親還好吧?”費一涵又搖了搖頭:“不好,八叔和妹妹的死對於他來說打擊很大,整個人象是蒼老了許多。”陳克說道:“你不應該出來的,這個時候他更需要你。”費一涵說道:“可我覺得無法面對他,我如果早一點把一潔的一些反常表現告訴他就好了。”

陳克說道:“你也不必自責,畢竟我們當時也只是懷疑,並沒有憑據的。”

費一涵說道:“不過我覺得很奇怪,一潔怎麼會向八叔下手,當時我一直在注意她,她在進來的時候好象並沒有想對八叔怎麼樣,為什麼突然就出手了。”陳克說道:“你想說什麼?”費一涵說道:“我覺得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