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別的要求嗎?”西門慶說:“能不能讓我去看看花子虛?好歹我們也兄弟一場。”郝小麗說:“你這人還是很講哥們兒義氣的,我來打個電話。”

說著,郝小麗撥通了一個電話,對著聽筒發了幾條指示,只聽得對方唯唯喏喏,郝小麗放下電話後對西門慶說:“打過招呼了,你現在就可以過去看他。”西門慶說聲謝謝,起身要走,同郝小麗小姐臨分別時,他再次握了握郝小姐嬌小的手,稍稍用了點勁,痛得郝小麗直踮腳尖,嘴裡“絲兒絲兒”一個勁吸泠氣。不過,這一次握手時郝小麗沒有紅臉,西門慶想,看來郝小麗院長已經慢慢被官場中那些頻繁的握手動作鍛煉出來了。

花子虛被臨時關押在清河市看守所裡,西門慶拎著一袋水果進去的時候,看了看四周的高牆和鐵絲網,心中暗想:看來這個享樂慣了的花子虛沒少吃苦頭。果然,一見到花子虛,就聽他一連串的訴苦:“慶哥,快搭救我出去,這哪是人過的日子,天天聽幹部的訓話都不說了,那些役頭也耍威風,我可沒少捱打,你看這兒,還有這兒,青一塊紫一塊的,全是役頭打的。”

西門慶問:“是哪個役頭竟這般可惡?難道沒聽說清河市十兄弟嗎?”花子虛說:“人家正是因為我是十兄弟裡的人,才動手打得更狠。”這麼一說,西門慶更加惱羞成怒,大聲說:“是哪個王八蛋,竟敢如此放肆!”花子虛報了幾個名字,西門慶一一記在心裡,發狠般地說:

“等老子日後有空了,好好來收拾這幫混小子!”

二人敘說了一番閒話,西門慶叮囑花子虛,堅持再熬幾天,外邊正在想辦法搭救他。花子虛一臉苦相:“不堅持又有什麼辦法,只指望慶哥快點動作,該花銀子的地方只管向李瓶兒處去拿。”西門慶笑笑,像領導幹部似的拍拍花子虛的肩膀說:“別急別急,你先在這兒安心呆幾天,萬事不要想,只當是在療養院休養一樣。”花子虛說:“這樣的療養院,我可不願意呆。”

西門慶打著哈哈說:“誰想在這兒呆呀,這是沒辦法的事。”說著就要告辭,花子虛要送他,送到看守所門口被武警大兵給攔住了,花子虛只好留步,呆呆地站在那兒,看著西門慶的身影向外邊自由的天地中一步步走去。

05

聽西門慶說花子虛的官司問題不大,過幾天就能放人,李瓶兒這才放心了。早上起床,又開始塗脂抹粉,描眉化妝,把一門心思用在如何討好慶哥身上。這婦人果然有手腕,把個西門慶迷得好似吃了迷魂藥般,一連好幾天,別的什麼事都不顧不管,天天在李瓶兒處過夜,二人在一起戲耍。

這天晚上,西門慶又是早早地來到李瓶兒處,從身後摟抱她的腰肢,嘴唇貼在她的後脖頸上,好好地親吻了一陣。李瓶兒哼哼唧唧,微胖的身子不停地擺動,像風中的一棵動情的樹。西門慶不愧是風月場上的老手,撩撥起婦人來很有一套辦法,吻過一陣後脖頸,又開始吻她的耳根,舌頭探進耳朵裡攪和著,弄得李瓶兒全身癢酥酥的,身子擺動的幅度更大,哼哼聲也更響亮了。

李瓶兒說:“好人,我的親親,你就不要再撩撥我了……”西門慶不肯鬆手,依然我行我素,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李瓶兒扭過頭來說:“慶哥,我受不了你這樣,算是服你了。”西門慶說:“這會兒你服了我,待會兒我還得服了你,半斤八兩,彼此彼此。”李瓶兒說:“怪不得那些女孩兒喜歡你,慶哥有這等好手段,不知制服了多少女孩兒。”

西門慶把李瓶兒摟抱到臥室裡,扭開電視機,熒光屏上正在播一則廣告:“瀉痢停瀉痢停—

—立即拉肚立即停!”西門慶換了個頻道,還是廣告:“農夫山泉有點甜。”李瓶兒說:“不用換頻道了,換來換去都是廣告。”西門慶發表評論說:“電視臺賺錢真是容易,插播幾條廣告,大把大把的銀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