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連他這個副總裁都要巴結的前佩刀近侍小隊長,現南境監察,竟是直接跪在了地上,神情痛苦,像是回想起了什麼恐怖的記憶一般。

霎時間。

整個南洲戰部會客廳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跪……跪下了?

這麼突然的嗎?!

聶山腦海裡,不自覺地飄出一句歌詞:沒有一點點防備~

嚴文更是眼睛瞪得像銅鈴,看看葉良,又看看鄧立,目光在這兩人之間來回扭轉,一臉懵逼。

“鄧……鄧大哥……”嚴文嘴皮子抽搐著,說道:“你這是幹什???????????????麼……你認識這個葉良嗎?”

鄧立理都不理他。

“鄧大哥,你要不先起來吧。”嚴文想動手去拉。

然而沒想到。

那鄧立居然像釘子一般,整個人都釘在了地上,完全移不動他。

嚴文更加懵逼了,尷尬得手忙腳亂。

忽然,他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指著葉良道:“我明白了,你們一定是在鄧大哥的酒水裡面下了毒!”

“混蛋……好陰狠的東西,你們趕緊把解藥給交出來,不然我這就買機票回去東境告你們!!”

聽到這話。

葉良徹底憋不住了,“噗嗤”地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嚴文惱羞成怒,道:“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我不打算跟你們廢話,你們再不交出解藥,我就真去了!”

葉良笑得反而更大聲了。

這個跪在地上的鄧立,不是別人,正是當時在天子城青山酒館,曾經與葉良爆發過沖突的那位。

當時,葉良用了一招借刀殺人,把這鄧立的脖子,送到了正值暴怒的天子的刀口上。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後,才一邊抹去笑出來的眼淚,一邊說道:“原來你叫鄧立啊,好久不見,我們兩個也算是老朋友了吧?”

聞言。

嚴文微微一愣,鄧立則是臉色一白。

“快跟你的朋友解釋解釋,我根本沒有給你下藥啊。”葉良笑眯眯地說道。

鄧立立馬轉頭,臉色僵硬地對嚴文說道:“我沒有被下藥,你放心。”

“啊?”嚴文張大了嘴巴,“那你突然跪下來做什麼?”

鄧立神情痛苦地道:“嚴文,兄弟勸你也跪下吧……”

“為什麼?”嚴文更懵了。

“這個人……”鄧立看了葉良一眼。

那天晚上。

鄧立遭受到的折磨,哪裡是什麼幾十大板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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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就是刻骨銘心,此生難忘!!

時至今日,再回想起來,仍然讓他全身發寒,顫抖不已。

於是,鄧立顫抖著聲音解釋著說道:“他和天子……”

“噓……”

葉良笑眯眯地道:“別說出來哦,不然會死的呢。”

鄧立頓時渾身一激靈,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慘白如紙。

“到,到底什麼情況!!”嚴文大喊。

鄧立看了他一眼,搖搖頭,半聲不吭。

葉良笑眯眯地走到鄧立的面前,道:“你今天為什麼會來這裡,監察又是什麼情況?”

鄧立不敢不答,連忙回應道:“那,那天我被天子責罰之後,就失去了佩刀近侍的身份,便成為了戰部的監察,來南境這邊監督你們,估計少說兩三年我都回不了東境了。”

“你……”嚴文瞪大眼睛:“你把這個說出來做什麼!!”根本沒人理他。

葉良笑了笑,道:“明升暗貶嘛,天子是不好殺你,又怕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