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你儘管說。”

“後天我和水有事要去美國一趟,我想讓諾斯佟和駱海南暫時先住到你這裡,由你來保護她們的安全。”

“這當然沒問題。”裴騄剛開始也對管騑的住處,突然住進了兩個女人感到好奇不已,後來在詢問下,管騑才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他。

“還有想辦法將火找回來,他一個人在外面逍遙太久。”季帆又加了句。

“你是不是嫌太久沒人與你鬥嘴,開始懷念他了?”

裴騌忍不住取笑季帆,他們一個是水,一個像火,還真印驗了那一句“水火不容”。

“是有那麼一點。”一旦習慣的事,想改變是有點難。

“冰,我最近聽到一個訊息,不知道是真還是假的,老頭要來。”他昨天聽楚憐心告訴他,老頭這兩天會到日本來,他上一次來是為了楚憐心的事,這回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不過他絕對相信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名言,這次不知道是哪個倒楣鬼要遭殃。

管騑一聽裴騄這麼說,馬上將眼神射向季帆,原來這就是他最近怪異的地方——等待老頭到來!

“我竟然被最相信的人出賣了。”管騑的語氣裡充滿懊惱。

“冰,別說得這麼難聽,我只不過找個人來加料你那一鍋名為愛情的湯,讓它更美味了。”季帆陪著笑臉。

“我很相信風水輪流轉,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管騑冷冷的說,“相信我,我絕不是君子,對於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季帆在心裡想著,放馬過來吧!只要他打定主意不結婚,就不會讓他有機會報仇。

管騑一回到家,看見駱海南獨自坐在客廳裡哭得淅瀝嘩啦,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他迅速衝到她身邊,擔心的問:“發生什麼事了?”

他沒發現,自從駱海南進駐他的生活後,他已經不再是冷漠的管騑。他的情緒常隨她而波動,時而擔心、時而暴怒、時而激狂、時而喜悅,只要是平常人會有的心情反應,現在都會出現。

這一切只因為她,一個叫駱海南的女人而起!

駱海南哭得不能自主,一聽見他擔心的問話就愈加傷心,淚水奔流得愈加洶湧。

“哇!”她乾脆貼上他的胸膛,盡情的發洩,淚水很快的浸溼他胸前的白襯衫,甚至連鼻水也隨著淚水全和在上面。

管騑對於女人的眼淚,向來只會感到手足無措,他可以面對女人的狂怒與不講理,就是無法面對女人的眼淚。

有人說女人的眼淚像是珍珠,他卻不這麼認為,他只覺得女人的眼淚就像帶殼的花生,只有麻煩可言。

就在這時,門鈴聲響起,管騑正困擾不知該推開她去開門,還是任由門外的人猛按門鈴時——駱海南卻一把推開他,手背往臉上一抹,同時拭去眼淚和鼻水,帶著略微紅腫的眼睛去開門。

管騑正想阻止她別隨便開門,但已來不及。

駱海南已經將門開啟,並對著門外有著中東人面貌,約莫六十幾歲的男人問:“請問你找誰?”

“我找管騑。”雷凱聲如洪鐘的回答,眼睛還直瞅著她看,愈看愈滿意。

駱海南轉過頭,對著裡面的人喊,“有人找你。”她似乎完全忘記在一分鐘前,她還窩在他懷裡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管騑一見到走進來的人是父親時,整個眉頭全皺在一起,白天才聽裴騌提起父親會來日本,沒想到晚上人就到了。

“你來做什麼?”管騑的語氣冰冷,不帶任何溫度。

“我來做什麼,你會不清楚嗎?”走到他面前的雷凱,對兒子的冷漠態度早已習以為常,一點怒意都沒有。

自從他放出要他們相親的訊息之後,沒多久的時間,他們一個個身邊都出現了女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