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那麼肯定呢?”折鳶桃花眼睜的溜圓看著她說道。

“他沒時間跟我這小女子計較,人家忙的是國家大事,新朝初立,百廢待興,想法設法的恢復民生才是正途。餓肚子是要鬧事情的。”葉三娘壓低聲音咕噥道,“忙著鞏固皇位,想想漢高祖劉邦在幹什麼?”

“這我哪兒知道啊!”折鳶優雅地翻了個白眼道。

“平叛。”葉燕行無聲地說了兩個字。

“對!”葉三娘眉眼含笑地看著他說道,“咱在人家大人物眼裡,那就是螻蟻,不值得一提的。”

“瞧你說的,既然不值得一提,那麼這麼多天,該判了吧!”折鳶目光眨也不眨地看著她說道。

“從京城到這裡,山高水長,得走上個把月的。”葉三娘純淨的雙眸看著她說道,“車馬慢!來回得走多久啊!”

“姥姥,不著急,咱們在這裡,還行吧!沒缺吃喝、也沒凍著。”葉落行嘿嘿一笑道,“我感覺我這功夫,突飛猛進耶!”

“瞧你們說的容易,咱一直在這裡,那是有人付錢的,真以為白吃白喝呀!”折鳶眸光深沉地看著他們說道。

“不就一天兩頓飯呀!花不了多少錢的。”葉落行大大咧咧地說道。

“你好財大氣粗啊!”折鳶食指戳著床板說道,眸光深沉地看著他們說道,“這般暗無天日的關著,不死也會把人給逼瘋的。”

“您別自己瞎自己好不,我們等三個月。”葉三娘握著她冰涼的手道,“等三個月,在無人搭理咱們的話,咱們在求見知府大人,是生是死,給咱個痛快。”

“那好吧!”折鳶聞言想了想只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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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陸夫人站在碼頭上,坐上了,陸大人安排來的車架。

“小姐,您可算是回來了。”月見高興地看著她說道,“小小姐和姑爺可想您了。”

“相公呢?”陸夫人明亮的星眸看著她問道。

“在官道上呢!”月見忍不住嘟囔道,“您走後,姑爺就安排各村開始修官道,別說,這鵝卵石鋪的路,可比那黃土路強多了。”指指自己的繡花鞋道,“起碼不會灰土土的了。”

“就是得穿厚底兒的鞋子。”月見小嘴巴巴的直說道。

“為啥呀?”陸夫人不太明白地看著她說道。

“那鵝卵石硌腳。”月見噘著嘴咕噥道,“走上去,痠疼、痠疼的。”笑著又道,“人家河東村路修的早,挑的都是大的鵝卵石,修的路多,只能小鵝卵石了。”

“這沒辦法了,誰讓人家最開始呢!”陸夫人嘴角噙著笑意看著她說道。

“小姐回來了,感激勸勸姑爺吧!自從您走後,開始修路,姑爺幾乎整日都在官道上,除非是處理積壓的公務。”月見嘮嘮叨叨地說道,“這外面多冷呀!”

“還沒滴水成冰呢!今年沒那麼冷。”陸夫人清明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也是今年怪暖和的,這都快冬至了,居然還不太冷。邪門。”月見有些詫異地說道。

不太冷好啊!在牢裡的葉三娘不會受太大的罪。

“小姐,您去京城,這事辦成了嗎?”月見好奇地看著她說道。

“這個等見到相公再說。”陸夫人賣了個關子道,“不然待會兒我得再說一遍。”

“看您春風滿面的樣子,奴婢猜一定辦成了。”月見滿臉笑容地看著她說道。

“嗯!”陸夫人重重地點頭道,“葉三娘他們的命保住了!”

“俺勒個老天。”月見驚呼一聲,眼睛差點兒沒瞪脫了窗,“這可是抗旨耶!”

“普通民婦,抗旨第一人耶!”陸夫人驚奇地說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