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不要想著娶年輕漂亮的。”

“這你可管不了。”折鳶苦笑一聲看著她說道,“無論何時男人都喜歡年輕漂亮的,一支梨樹壓海棠!”

“所以我才失落呀!”葉三娘閉了閉眼看著她情緒低落地說道,“我現在慶幸孩子他爹走的早,將最美好的留了下來。這要是中舉了,我就成了糟糠之妻了。”

“你這孩子混說什麼呀?”折鳶捶著她的後背道。

“我又沒有瞎說,男人……”葉三娘冷哼一聲道,“這世間最不可信的動物,還不如養條狗呢!狗的忠誠度都比他們高。”

“你越說越離譜啊!”折鳶沒好氣地看著她說道,“三少爺才不是那樣的人。”

“這誰也不敢保證,孩子他爹從一而終!剛才可是您說的一支梨樹壓海棠。”葉三娘譏誚地說道,“男人的話要是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

“這歷來都是對女人要求的從一而終,哪有男人呀!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折鳶理所當然地說道。

“所以我說孩子他爹走的早,不然我們遲早反目成仇,現在成了我和孩子們心裡的白月光。”葉三娘烏黑的瞳仁看著她說道。

“這話,可別讓孩子們聽見。”折鳶直起身子四下擔心地看了看道。

“孩子們不在家我才說的,在家我不想破壞孩子他爹在他們心中偉光正高大的形象。”葉三娘深邃幽暗的雙眸看著她說道,“放心這話題我不會再提及了。”

“不提,咱們誰也不提了。”折鳶慌亂地看著她說道。

“人都沒了,你再怕什麼呀?”葉三娘好笑地看著緊張的她說道。

“你這性格咋變化這麼大呢!以前這話你可不敢說的,我記得你有孕的時候,還主動讓丫鬟伺候三少爺的。”折鳶詫異地看著她說道,“三少爺以學業為由拒絕了,你還傷心的掉眼淚了,被白老太太給罵了。說你不體恤三少爺苦讀的艱辛。”

葉三娘聞言嘴角直抽抽,土著才是這年月標準的女性,打死了她也做不來。

“那時候少不更事唄!”葉三娘含糊地說道,土著幹得事情,她能得圓回來了。

“如果是現在我肯定不會委屈自己的。”葉三娘斂眉遮住自己鋒利的視線道。

“你想幹什麼?”折鳶緊張地看著她說道,抓著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