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蓓茹哭著哭著,突然臉一繃,喝道:“要知道我是為了他才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的,他要是敢嫌棄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他有好看的!”

“小姐不要過於激動和傷心,不如你就多寫幾封吧,順便在信裡把你的情況和對他的思念告訴給他,他一定會被你的遭遇和熱誠打動的。”

“對,我就是要多寫幾封,我不但要在信裡告訴他我的真實情況,還得告訴他南宮霸是如何的殘暴,我要把那個南宮霸罵得狗血淋頭,我要裝得比誰都可憐,看南宮靖那小子還不感動!”

“對啊,對啊,就要這樣!”小燕握緊了拳頭。

於是,姜蓓茹又拿來了毛筆,讓小燕磨好了墨,認認真真地寫起情書來。

這一次,她在信中寫滿了對南宮靖的思念,同時,又把南宮霸罵得狗血淋血,讓任何人看了都痛恨不已。

她就不信,這次會打動不了南宮靖!

“小姐,你寫的字怎麼還是這麼難看?”小燕苦著臉說道。

姜蓓茹一看,這些字看起來雖然還是歪歪扭扭的,可是相比起上一次,她的毛筆字可真是進步了不少,她已經感到很滿意了。

她認為,要用情書打動一個人,是精彩的內容,至於字,只要能看得懂就行,何必搞得像書法比賽一樣呢?

於是,她哼也不哼聲,把寫好的情書小心翼翼地摺疊好,放在手裡掂著它的份量,只覺得沉甸甸的。

緊接著,自然就得想著該如何把它遞到南宮靖手中了,這一下,她不得不再次煞費苦心。

當然,還是得經常跟太后和杜太妃她們“聯絡感情”,以便及時掌握南宮靖的動向。

令她感到驚喜的是,南宮靖這幾天不知道怎麼搞的,幾乎天天往後宮跑,天天都來探望杜太妃和太后。

因為有了上一次失敗的教訓,她再也不敢輕舉妄動地把情書交給這小子了。

思來想去,她又心生了一計,跟太后打過招呼後,乾脆直接搬回了鳳儀宮。

在明陽宮外面“蹲點”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只見天幕之上幾顆星星零散地點綴在夜空之上,月夜較是有些冷清。

姜蓓茹和小燕悄悄地從鳳儀宮偷跑出來,蹲守在南宮靖必經路徑的一座花壇後面。

遠遠看著明陽宮裡浮動的燭光,裡面的歡聲笑語不時地傳出來,姜蓓茹卻倍感淒涼,只可惜,她不敢衝進去當著太后和杜太妃的面把情書交給南宮靖,或是直接向他表白。

強打著精神盯了許久,南宮靖卻是沒有半點站起身來要走出來的跡象。

天色這麼晚了,他怎麼還不出來?姜蓓茹在心裡開始抱怨起來了。

正要打瞌睡,忽覺眼前有個人影一晃,她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咦,那是一個嬌小玲瓏的女人的影子,只見她身材婀娜苗條,行為敏捷,行走的動作十分靈巧。

只見那人影鬼鬼祟祟的,每走一步都十分的小心翼翼,在行至一處花壇之前,十分警惕地觀察了一下四周的動靜,然後迅速蹲下身子,用手在花壇裡扒起了一些泥土,緊接著,便又從袖中取出了一件東西,輕輕地放在土中,然後又用泥土覆了上去,站起身來,再看看四周無人,便又快速地離開了。

“小燕,你有沒有看得出來,剛才那個人就是南宮霸的一百五十個老婆之一,她在泥巴下面埋了些什麼東西?”姜蓓茹問。

小燕想了想,怒道:“我看八成是詛咒小姐你的。”

“此話怎講?”姜蓓茹奇怪了。

“她們自進宮以來,與你之間從來就沒什麼來往,而晴貴妃又對你痛恨交加,因此,她們便唯有把咒罵你的話寫在紙上,然後再埋掉。”小燕咬牙道。

“哦,”姜蓓茹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