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處無言,誰都不去開那個口,就好像啞巴一樣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穆梓軒並沒有去太久,所以當走廊的那一頭出現他的身影之時,夏馨菲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帶著幾分淺淺的幸福。

貝水畫順著她的視線而去,微微的有一些失落,這個男人,本應該屬於自己,現在卻只能看著別人為之的沉醉。

推門而進,空氣中流淌著壓抑的氣息,讓穆梓軒的腳步有了一瞬間的停頓,但很快的便又繼續抬步。

“我給你要了些鰻魚粥,味道很是清甜,你應該會喜歡。”這是自己在等待夏馨菲的時候就讓凱特酒店準備好的東西,所以一去到就可以拿了。

“我說過不想吃。”貝水畫把視線挪向窗外,有著幾分小孩子的任性之味,只因她也在賭,賭穆梓軒是否真的是對自己無情了。

“這個隨你,畢竟這是你的自由,我不便於干涉。”穆梓軒語氣平淡,不曾流露半絲的起伏。

貝水畫的雙唇顫動了下,最終什麼都沒有說,不過還是會感到難過就對了。

“還是吃一些吧!”夏馨菲在心底輕嘆了口氣,本不想出聲的,但終究是敵不過自己的善心。

“你很喜歡強人所難。”這一次,貝水畫終於出聲,怎麼著,她都覺得穆梓軒更偏向於自己多一些,而這一點,從自己出獄後他的種種舉動中便不難看出。

“我……”夏馨菲咬唇,竟然無言已對,好吧!自己又特麼的濫做好人了。

穆梓軒微微蹙眉,目光凌厲的看了眼貝水畫,最終落在了夏馨菲的身上,只是那一股子氣息變得柔和了起來而已。

“既然你不想吃,那麼我們也不好勉強,剛剛我已經給你申請了看護,所以這裡,我們就不便久留了。”大步過去,長手一伸,準確無誤的抓住了夏馨菲的手腕,不給她半分的拒絕,直接的往外走去。

看著她的難堪,他的心竟然會為之的揪緊,所以心底泛起了一絲的惱意,想都沒有想的便把她給拉了出來。

貝水畫對這樣的一個意外感到很是猝不及防,所以眼神呆愣的看著門口,難道說自己想錯了嗎?他並非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對自己還餘留著情意。

淚,大顆的滑落,但並不能改變些什麼,所以這樣的一種心傷,也只能是自己一人獨舔而已。

“想吃什麼。”穆梓軒像個沒事人般的輕睨了她一眼,近距離之下,才發現她的眼眶有些的紅潤。

“都可以。”夏馨菲抬頭,甜美的回望著他,這樣就好,他終究是選擇了站在自己這邊,說實話,她真的是有些的受寵若驚。

“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哭過了嗎?”眉宇一鎖再鎖,不喜歡看到這樣的一個她。

“沒有,就是剛才有些的幹癢,所以我揉了好一陣子,估計是這些日子天天對著電腦的緣故,所以我有跟秦叔叔要了眼藥水。”夏馨菲所說的這些,並不全是信口開河,因為她剛剛去找秦書寒的時候真的是有問他要了眼藥水。

“多注意著點。”穆梓軒收回目光,他不是笨蛋,所以她所說的話他並沒有全信。

“嗯!只是,我們就這樣的跑出來真的可以嗎?”夏馨菲不安的側頭問道。

“沒有什麼不好的,只是感冒而已,又不是什麼大病。”穆梓軒覺得,自己對貝水畫所做的一切已經算是盡到了人性化,所以不存在著愧疚之類的東西。

“可是,我怕她會多想。”這就是夏馨菲,善良得讓人可氣,但更多的是心疼。

“難道你就不怕我會多想嗎?”牽著她的大手緊了緊,已然的帶著幾分的怒意,他的女人,除了自己可以欺負之外,別人想都不要想,所以這就是他為什麼直接的把她帶走的原因。

感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