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不太好。”他深感同意。

她心臟差點停掉,“你……居然在宴會里講這種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

天啊!

“反正他們又聽不懂中文,而我又很無聊,笑到嘴巴都快僵掉了,真想念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不用佯裝就可以笑到肚子痛。”

“喂,越講越奇怪,你確定是在讚美我嗎?”

他高興地笑了起來,“當然,我絕對是一本真經的。”

“一本正經吧?”什麼真經?是九陰真經還是九陽真經?冬紅不禁失笑。

“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你真聰明。”

“我一點都不聰明,你才聰明,”她真心誠意地道:“你有領導能力,又有經營能力,把飯店經營得有聲有色,在國際間的風評和水準都是一等一的,你真的很了不起。”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幾秒鐘,她還以為斷訊了,正想出聲喚他時,便聽見坦斯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冬紅,今天……沒發生什麼事吧?”

她一愣,“沒有,怎麼這麼問?”

“因為你的口氣怪怪的。”他受寵若驚地道:“你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讚美過我,所以我想是不是你被掉下的花盆敲到頭,還是……”

冬紅又好氣又好笑,“嚴、坦、斯!”

“啊,我還是習慣這種語氣。”他像是放下高懸的心似的,雀躍道:“很好、很好,你總算恢復正常了,我還是喜歡這樣的冬紅。”

她實在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可是又有一點感動。

“坦斯。”

“嗯?”他一愣。

“早點回來。”她溫柔害羞地道:“我……我很想你。”

坦斯大喜過望,作夢也沒想到保守的冬紅竟然會主動說出這樣甜蜜的心事,他心裡滿是激盪和溫暖,“我一定會的。”

“既然還在宴會里,那你要吃飽點,玩得開心點。”她輕輕地笑了一聲,“我要去陪媽媽看八點檔了,再見。”

“那我回到飯店再打給你。”他有點不放心地問:“會不會打擾到你睡覺?”

“不會。”她備感窩心,小小聲的說:“我會等你的。”

“好,要等我。”他這才滿意地掛上電話。

這通電話像是一劑強心針,冬紅整個人像是甦醒了過來,發呆和煩悶、苦惱統統不見了。

“媽,我好餓,剛剛的菜都吃完了嗎?”

繡荷向來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而且她總能夠達到目的。

事實上,她這次會從歐洲敗興而歸,除了覺得鋼琴真的不是她的興趣外,跟已婚的副教授有男女情事的糾葛,才是她離開學校的最大原因。

她怎麼會知道英俊倜儻,今年不過三十的副教授竟然已經結婚了?而且也不能怪她呀,是副教授對她一見鍾情,死皮賴臉地追求她,還搞到要跟老婆離婚。

不過誰又想得到他老婆是校長的心肝寶貝女兒,為了幫女兒的忙,使出威脅和退學的雙重賤招逼得副教授不得不放棄,也逼得她不得不收拾包袱回家。

那個沒有擔當,沒心少肺的男人!

但是沒關係,天涯何處無芳草,她現在找到一個論條件、比長相都比他好上十萬倍的男人,只要她付諸行動,必定可以手到擒來的。

男人,全是容易被美色俘擄的動物。

她從沒有心機的冬紅那兒打聽出嚴坦斯昨天回國,而且他今天就會到春天大飯店處理公事。

所以她穿了一身的酒紅連身長裙,用一條鏤花的金色腰帶束住纖纖腰肢,烏溜溜的長髮披散在背後,用彩妝點綴出黛眉朱唇,眼波流轉,真是不醉人也難。

繡荷走到櫃檯,聲音清脆地問:“小姐你好,我跟貴飯店的嚴先生有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