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玄邁著悠閒的步伐,來到了瓶兒的住處。

此時瓶兒的房間,房門大開,卻沒看到她的影蹤。

“咦?瓶兒不在嗎?”

顧玄看到瓶兒大清早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略感意外。

“或許苗叔知道她人在哪裡。”

顧玄又悠哉悠哉的朝著苗河住的地方走去。

走到庭院,顧玄就看到了站在樹下的苗河。

苗河手託著下巴,皺起的眉頭上帶著些許焦慮,此時站在樹下一動不動,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連顧玄悄悄靠近都沒有發覺。

“苗叔!”顧玄見苗河沒有注意到自己,於是低聲喊道。

“啊原來是少爺!”

苗河一個激靈,抬頭髮現是顧玄,舒展了眉梢。

“苗叔魂不守舍的在這裡想什麼呢?”顧玄輕笑。

“啊沒,沒什麼!”苗河顯得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搖搖頭,笑道:“少爺今天起這麼早!”

“是啊,在家裡休息的好。”

顧玄輕笑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塊小玉牌遞給苗河,“苗叔,這玉牌有凝神靜氣的功效,你可要貼身帶著。”

他從玄水峰偏殿一共選了四個小玩意,昨晚已經找機會分別送了父母玉佩、玉鐲,原本打算今天再送瓶兒、苗河每人一件。

既然在這裡先遇到苗河了,顧玄也就趁機將玉牌送給對方了。

苗河接過玉牌,便感到質地溫潤,不似凡物,其上更有一股暖流透過手掌進入經脈遊走全身,頃刻間就感到精神好了不少。

“原來是仙家物品!”

苗河察覺到玉牌的不凡,惶恐的要還給顧玄,“少爺,這玉牌太過貴重,老僕可不敢收!”

“苗叔,你看著我從小長大,我早已把你當做親人。

實不相瞞,我這次是回來告別的,幾日後離開,恐怕再難相見。

這塊玉牌是我特意從流雲宗帶給你的,你如果把我當做親人,就收下了吧。”

顧玄又將小玉牌塞到苗河手裡。

苗河聽著顧玄言真意切的話語,心中感動莫名,在這等真情下,小玉牌顯得似乎沒那麼珍貴了。

“多謝少爺惦記著老僕!”苗河收下小玉牌,又是感激顧玄的惦記,又是難過顧玄將要離開,差點聲淚俱下。

但他也知道少爺踏入仙宗,從此仙凡有別,也無法多說什麼。

顧玄見苗河收下了,臉上露出笑容。

他不久後就要長久離開,送個東西給對方,也算留下點念想。

“好了,現在就差送給瓶兒了,苗叔知道她在哪裡嗎?”

“少爺,瓶兒她似有心事,一大早就出去了。”苗河回答道。

“哦,那我去外面找找她,正好也透透氣。”顧玄說完就要離開。

“少爺!”

苗河攔住了顧玄,他見少爺對他們這些下人真心實意,再加上聽說顧玄不久後就要長期離開,有些事也就不再打算隱瞞。

“少爺,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日,瓶兒外出經常受到地痞無賴的騷擾。

瓶兒被他們騷擾的怕了,平時都不敢出門。

今天她似乎有心事,早早出門去了,我因要張羅流水席的事情,一時走不開,這才有點擔心。”

苗河說完,顧玄這才明白對方為什麼站在這裡皺眉頭了。

“我已拜入了仙宗,竟然還有不長眼的敢欺負我顧家的人?!”顧玄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

“當然沒人敢欺負顧家族人,但瓶兒只是一個丫鬟啊。”

苗河苦笑,“再說了,誰不知道那些地痞無賴是趙成平、孫俊成他們暗中指使的,有了他們的撐腰,那些地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