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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雅子以各種理由拒絕,不得而入。
從那時他才特別留心,注意到病房內竟裝了高達十七架隱藏針孔攝影機,不管他起身、翻動、如廁……等都照實記錄。
也就是說那一夜江天愛救他的情景,早已真實而且清楚地被拍下來,雖然清美雅子他們看不到兩隻鬼互斗的奪舍過程,但江天愛的動作和聲音絕對會引起高度關注。
所以他必須是神野鷹,而非蒼狼森,清美雅子裝設監視器的原因只有一個,而且非常可笑,她擔心其他貌美的護士會趁機色誘他,偷爬上他的床。
也因為如此,他才知道她的妒心和佔有慾有多強,凡是女人她都防如小偷,只要他表現出一點興趣,那女人的下場就會非常慘,甚至因此而送命。
幸好他和神野鷹長得神似,雖然她感到怪異,多少有些懷疑,但是一看到這張熟悉的面孔,她會暫放戒心,以多問半答的方式來試探。
“不過她有本事讓我醒來,看在這一點我能原諒你的魯莽。”他以半責半施恩的口氣說道,目光凜冽。
“可是她說你腦中的血塊未除,有可能再度昏迷,你想該不該再讓她看一看?”她問得謙卑,不敢妄作主張惹他生氣。
眼一沉,他不快地抿唇。“醫院裡的醫師全死光了嗎?沒一個能治好我不成,我哪裡像快死的人?”
“鷹,人家害怕……”她嗚嗚低泣。“我怕你再離開我……”
“嗟!哭什麼哭,晦氣,真要有問題再找她,這總成了吧!”他假意安慰,預留後路。
連日來他揣摩到精髓,將“神野鷹”扮演得入木三分,他的行事作風就是霸氣狂妄、無禮張狂,凡事他說了算,不容有第二道聲音,不會與人妥協,只管下命令,十足地顯示優渥環境下養成目空一切的人格。
雖然很累,與他原本的個性相距甚遠,但是為了不讓他愛的人受到傷害,他仍咬著牙硬撐,越演越像的他讓大部份心存疑惑的部屬寬了心,接受他失憶的藉口。
但是最難纏的莫於清美雅子,她頂著未婚妻的頭銜接管一切,時而溫婉、時而放浪地想爬上他的身體,似勾引,又似試探,叫他不勝其煩。
美人送懷對其他男人而言或許是美事,可是對心有所屬的他來說,無異是意志力的搏鬥,他不能直接拒絕,只能很小心委婉的迴避,引開她在這方面的需求。
清美雅子一聽,破涕而笑,開心地投入他的懷抱,雙手環著他的脖子猛親他,“鷹,你待我真好,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你是我在這世界最愛的男人。”
“好啦!好啦!別一直在我身上蹭呀蹭,我……嗯?雅子,你鎖骨上的吻痕是誰留下的?”目一冷,他瞪著明顯的痕跡。
心口一驚的她慾望全失,連忙起身拉攏衣襟。“我……我過敏,面板科醫生說我被一種昆蟲叮咬,引起類似吻痕的過敏反應。”
“真的?”他冷沉著音。
“真的、真的,那醫生你也認得,是你高中死黨……”她點頭如搗蒜,深恐他不相信。
該死的佐藤慎吾,明明交代他不能太用力,要輕柔的對待,他到底在搞什麼?從不出錯的他居然留下激情證據,存心讓她不好過是不是。
清美雅子一味的怪罪與她偷情的男人,完全忘了是她要求對方粗魯些,深深地填滿她的空虛,她在高潮前咬了他一口,他才慾火高漲地吻了她。
“雅子。”他低喚。
“啊!”她驚跳了一下,顯得心虛。
“我失憶了。”
“呃,我曉得。”她很不安,總覺得有不好的事要發生。
“所以不要一再試探我,你說的死黨我一個也不記得。”他一頓,拉開她的手。“還有,我是男人,吻痕和過敏我還不致昏庸得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