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沒什麼好恨的,你懷孕了,希望你好好的照顧自己。”

“而我也不過是例行公事的關心罷了,誰讓你肚子裡的孩子是靳家的……”

靳南城冷冽的雙眸注視著這個對自己殘忍的女人,連同骨肉還沒有說出來,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響聲。

“啪……”

門外的顧溫暖聽著裡面的對話,恍然大悟,原來他們之間有這層關係的存在。

看來靳南城對這個白惠很是愛慕,不然不會兔子吃了窩邊草。

“誰,誰在外面?”

靳南城白了白惠一眼,而後便跑了出去。

此刻在靳南城身後的白惠,嘴角露出了一絲邪魅,手裡緊攥著剛剛錄好的音,她有辦法讓靳南城心疼自己。

很快的,白惠收起了邪魅,走到了靳南城的身邊,“南城怎麼了?”

“地上怎麼有一杯咖啡杯?”

白惠佯裝著,四周張望著。

而此刻靳南城的心裡卻是格外的忐忑,在他出來的功夫,她已經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背影。

這一次,怕是顧溫暖又誤會了他們的關係。

“沒什麼。”

靳南城慌張的跟他說了再見,而後便離開了。

因為對於他來說,該說的也已經說了。

“南城……”

白惠忙不迭的叫著那個就要離開的靳南城,期許的目光望著她,“你愛過我對嗎?”

“唔……”

靳南城望了望那個白惠,這個曾經的愛戀,這個讓他苟活下來的動力,那份愛怕是隻是曾經,現在並不存在了。

“都過去了,希望你好自為之。”

靳南城漠然的看了白惠一眼,在他還沒有觸碰自己底線的時候,靳南城並不打算對他們做些什麼。

——

而那邊的顧溫暖,迅速的逃離了現場,到此刻她才知道,白惠就是那個曾經讓靳南城魂牽夢縈的女人,讓他難以遺忘的女人。

“懷孕?靳家?”

顧溫暖驀地響起白惠說的話,原來是因為他的愛回來了,所以他才會迫不及待的羞辱自己,當知道自己懷孕,還逼迫著自己打掉孩子。

顧溫暖黯然的靠在牆上,內心格外的痛苦,痛苦原來從一開始到最後,自己不過是一個替代品罷了。

顧溫暖冷哼著,抬頭仰望著天花板,羞辱的眼淚從眼眶裡流落了下來。

她恨靳南城,難怪他會做這麼多的事情,羞辱自己,原來自己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

靳南城從顧溫暖的身邊走了過去,卻沒有發現角落裡,窩在哪裡抽泣的女人。

愛,讓人迷失了自己的本真,讓人遺忘了身邊的人,只是覺得身邊的人,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替代,當真正填補空虛的人回來了,那個人,也就可以離開了。

“我當是誰呢?”

白惠悠然的從那邊走了過來,原本準備聽取結果的女人,聽到了顧溫暖的抽泣,停下來,冷視著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唔——”

原本自己就對白惠很是不滿,如今又聽到那聲音,顧溫暖反而覺得格外的刺耳。

自己是白惠的替代品,難怪白惠可以頤指氣使,對自己指手畫腳,原來這一切都是靳南城的安排。

虧得她只是一廂情願的認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個該死的託尼的行為。

“怎麼了?是不是表演的不好啊?”

白惠嗤之以鼻的望著面前的這個女人,不過一天的時間,她絕對相信這個女人,沒有絲毫的本事。

“好與不好,怕是也不用你操心,倒是你該關心關心你自己,小心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