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任一冉說任美死了以後,但是臉上卻表現著雀躍的時候,他真想把手裡的酒水都潑到她的身上,看著那華麗的衣服和精緻的妝容都變成笑話的時候,在他的眼裡才是真正的精彩。

“那你現在還要在酒吧裡玩,那可是你姐姐。”齊恆一表現出深深的厭惡,被任一冉捕捉到了以後,她連忙解釋著說:“不是的,我那個表姐好吃懶做,還要打我爸爸,結果自己卻意外墜樓死了,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我。”

當然不會誤會你了。

本來還以為要調查兩三天的事,結果現在全部都讓任一冉給說出來了,強忍著噁心自己齊恆一在問:“哦?那請問你喜歡你姐姐嗎?”

“不喜歡。”任一冉果斷的回答:“我那個姐姐特別的壞,一直都在壓榨我們家,而且她還懷著野種最後被拋棄了。”

那一臉的活該顯示出了任一冉是多麼不喜歡任美。

長得再好看的皮囊結果卻藏著這麼骯髒一顆心,還真的是讓人大大跌眼鏡。

顧溫暖走回來,看著吧檯自己那個位置坐上了一個女人和齊恆一一直在聊天。

問酒保再要了一杯白水,說:“這是誰,恆一你和別人聊的挺開的嘛!”

聽到有人女人議論自己,任一冉很不服氣的回頭看,只見一美如畫的女人赫然出現在眼前,未施粉黛卻照樣絕美。

好像什麼樣的女人出現在顧溫暖面前都活該淪為陪襯,主角永遠都是身批光環。

正文 第966章 一道光芒

“這位是誰啊,齊恆一你是不準備回答我的問題嗎?”顧溫暖故作無辜的說。

雖然不認識面前的人,但是從齊恆一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一定是跟任美有點兒淵源甚至是和齊恆一也有關係的人。

可憐啊,這妹子長得還真的挺好看的,就被無緣無故拉入了這場戰爭裡了。

玻璃杯要是有紋路的話就像是水晶那樣好看,可是玻璃玻璃終究還是玻璃,永遠都不會變成水晶。

她舉著盛放著白開水的玻璃杯,手肘撐著吧檯讓齊恆一把位置讓了出來坐在任一冉面前說到:“你好,我叫顧溫暖。”

“你叫顧溫暖就是了,我為什麼還要告訴你,我的名字。”撅著嘴皮。

最基本的禮儀就是別人報上名字的時候,你也應該把自己的名字也給說出來,可是她就偏偏不願意這麼做。

但是看在旁邊齊恆一還在的份兒上,已經是最有禮貌的一種方式了。

至於別人怎麼理會那就是別人的事情好像並不和他有什麼關係。

“美女,你很喜歡這麼和別人打招呼嗎?”顧溫暖居然百年難一遇的對著其他人微笑了。

不過顧溫暖對別人微笑那才是真正的災難的開始。

任一冉理所應當的說:“我還不算客氣嗎,如果是我的問題你可以直接指出來啊。”

意思就讓顧溫暖不要在這裡擋著她跟帥哥說話。

影響她泡帥哥的心情。

可能是無知者無畏吧,就像現在這樣敢公然反抗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氣。

手裡的杯子停頓下來,顧溫暖望了望門外,突然道:“那你們慢慢聊,我失陪了。”

現在也該走了,既然齊恆一自己的事情她也就沒有理由再繼續插手下去了。

任一冉恨不得面前的女人快些走,在這裡裝什麼高傲,真的是太礙著眼睛了。

不知不覺就成了別人的眼中釘的顧溫暖表示自己十分的願望,原來礙著別人的事情也是一種罪過啊。

留下藉著酒水那讓人迷迭的意志看著齊恆一,側顏越懶越帥,就憑著這張臉想必出身就不會差,任一冉越發殷勤的望著那邊兒貼兒:“帥哥,你現在怎麼不說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