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城,你知道我多麼喜歡我現在的是生活,我不想等一個月後肚子大了就什麼也做不了了。”

“我突然覺得一個孩子而已,又不是你生,你這麼在意幹什麼?”

句句話都帶著無所謂,好像顧溫暖本來就是這樣冷酷蛇蠍的女人。

靳南城視若無睹的說:“顧溫暖,你眼演技很好!”

“我沒演,我難道就不能追求我的自由嘛?我現在只是來通知你而已,你隨便聽不聽。”

說完,嘩啦的拉開車門,揹著跑了出去。

後面傳來男人的暴怒聲。“顧溫暖,我限你三秒內給我回來!”

這下顧溫暖只好停住腳步轉身,看著車裡探出半截身子的男人,她雙手作大喇叭一樣圍繞在嘴巴的邊緣:

“我做過的決定不會更改!”

說著就消失在黑暗的夜色裡。

就在今天上午時。

顧溫暖和靳修遠一起走了很久,這是距離城市很遠的地方,山水都很清新,綠色給白色的衣衫襯托著。

兩人並肩走著,很是生疏只保持著朋友的距離。

她黑色長裙中間陪著一件裡襯白色襯衫,簡易的一個佔據半個胸口的寬頻隨意打成一個蝴蝶結,臉上因為素顏,在綠色山樹襯托下反應著臉色的俏白,外套隨意的披在肩膀上。

一頭長髮捆紮在腦後,就像清秀的小少女。

靳修遠則更簡單,卡其色的長外套把整個身子比例拉成,露出黑色的西裝褲,走在泥濘的路上。

走了一會兒,面前出現一座廟,直直近乎90°垂直的階梯垂了下來,一截一截看著從第一臺階看過去就像是一塊一塊的小石頭慢慢堆砌而成。

轉過頭眼裡出現疑色,問:“修,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他露出白齒一笑道:“走上去,難得出來一趟也不容易!”

說著,想伸手去籤顧溫暖,顧溫暖手縮了走。他也如觸電反彈一樣收回了手轉成默默的看著身邊的女人。

率先一步踏上階石,身後迴轉身,臺階兩遍是一排一排紮根的白樺樹,陽光被稀釋過後透到靳修遠的身上。

他淺淺的說:“走吧,不然的話以後就沒有機會獨處了!”

帶著肯定的語氣,顧溫暖眼裡閃爍著疑慮。

想了想以後,還是跟著踏入臺階。

走著,看著朦朧的霧氣,慢慢的走著廟的輪廓就放大了在眼前。

入眼,廟是傳統式的三角形的尖銳房頂,紅色的柱子和牆壁,用寬石砌成的佔地。

這個廟很小,但是這座山頭很大,就只有這麼一個小小的廟,分為了北京那種四合院的簡化版。

在中間的花壇裡種植著一顆瘦弱挺拔的仙人掌,上面接著密密麻麻的果子。

就在顧溫暖仰頭環顧四周的時候,這時從右邊的一個房間裡走了出來,身上穿著樸素的襖子,臉上皺紋肆意的遍佈著。

可是笑的很開心,讓人心裡看著很是舒服。

靳修遠先介紹道:“這是住廟的一個婆婆。”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讓顧溫暖掛的滿臉都是問號,看了看老婆婆又看著靳修遠,“所以,修你帶我來這裡到底是要幹什麼?”

“我就是想告訴你個事情……”

“如果是關於煽情的話題就可以不用出口了,這裡是清淨之地。”

靳修遠斂了斂眸子,望著那顆仙人掌當做人似的。

有些話怎麼就那麼難以出口呢?

如果說出來那不是解脫了嗎?靳修遠本來很想堅決的告訴顧溫暖一些事情,可是到了現在,卻又說不出口了。

撥出一口氣,對著老婆婆雙手作揖鞠躬。“婆婆,我陪著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