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說瞎話就讓白惠知道到底誰才是鼻祖!

電話那頭傳來白惠磨牙的聲音,她狠狠地說:“顧溫暖你才是害人精,要不是因為你我會用花瓶把艾琳砸成重傷,你一直待在國外不好嗎?為什麼非要回來,你一回來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以前你跟我爭,現在你還在跟我爭你到底有什麼好的!”

“我告訴你,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都是你的錯。如果你不回來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顧溫暖差點三觀都被重新整理了一遍,她見過白惠的厚顏無恥,卻沒有想到,她還可以再不要臉很多!

看了看手機顯示著錄音,她又繼續追問:“那你為什麼砸成艾琳,她跟無冤無仇,你要弄死的是我,不要牽扯無辜的人。”

白惠像是聽到了一個玩笑,笑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哈哈!你說艾琳無辜?她哪裡無辜了,你該死她也該死!阻撓我的人都該死!”

“血液就那麼從她腦袋流出來,我很害怕但我心裡很高興,如果那個頭破血流,要死不活的人是你顧溫暖,我會更高興!”

顧溫暖低罵一句:“神經病!”

點選停止錄音儲存到本地,那邊的白惠還沒有感受到哪裡不對,就說的越來越有勁。

只恨當年她媽沒多讓她長几根舌頭,讓白惠在哪裡自圓其說,顧溫暖一點兒都沒有猶豫的把那段錄音傳送給警方。

又重新不慌不忙的跟白惠聊了起來。“那好啊,既然你這麼恨我,隨你恨去吧。”

“呸,你還不配我我恨,唯一恨的就是南城,至少證明我愛過他!”

這讓顧溫暖很是無語,給她打電話還是打國際長途燒錢就為了跟她說這麼幾句話。

真的很懷疑白惠腦子是不是小時候讓傻子抱過!

“嗯,祝你健康長壽。”顧溫暖道賀的說,這次她可沒有說錯話,只是單單一句祝福而已。

希望白惠能在牢裡好好的思考。

就在要結束通話電話後,那邊賈警員把錄音重新發了回來並且道:聽不到任何聲音,裡面只有音磁響。

顧溫暖皺眉,點開那段錄音。

除了舊電視那種飄著雪花時那種滋滋的聲音,就死一般的寂靜!

怎麼可能什麼聲音都錄不到,她確定剛剛明明點了電話錄音鍵。

結果這錄音什麼都沒有,顧溫暖回了一句抱歉附加上一個愧疚的小表情。

“誒,看來還是我太年輕了,居然以為這樣就可以陰到她!”

不過顧溫暖這邊也放心了,雖然她沒有承認是她乾的好事。

但是這下國內的事情全部都辦好了,這還是有她的功勞的。

她現在在這裡預定好婚紗大概也就折騰半個月就可以全部搞定了不需要去顧及其他方面的事情。

也不是什麼壞事,站起來身摸著平坦的小腹。

她明眸低垂看得到那細長卷曲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就像是仙子一般的存在,穿著毛茸茸的拖鞋。

這裡是靳南城在國外的一套別墅,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買的。

就讓鐘點工打掃了後搬進來住一段時間。

這就是有錢不用住酒店的好處!

扶著純木質的扶手,揶揄的走了下去。

可是看到的不是靳南城,而是許久不見的艾琪。

顧溫暖就當是來了個客人,“艾琪,你來的時候看到了南城了嗎?”

艾琪心安理得在主人都還沒有落座的情況下,一屁股坐在柔軟的墊子上,蔑視的看著顧溫暖。

翻著白眼說:“南城,南城叫的真親熱,不知道還真的以為你們是兩口子。”一開口就是出言不遜。

艾琪一直都很喜歡靳南城,所以就排擠他身邊的女人,可是發現就是顧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