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紋身,拽什麼‘封印’,你多大了?還弄那一套小屁孩的東西。我跟你講,你留著這個紋身一點都不好,以後讓人看到了都會笑話你,以後多賺點錢去醫院洗掉紋身吧!”廖晨又戳了一下他的脊樑骨,“你這個紋身看上去花了不少心思,嘖嘖,你也不怕疼麼?真是腦子壞掉了,拿自己的身體瞎折騰!”

“嗯嗯,好,以後我去醫院洗掉這個紋身。”惡魔大人隨口敷衍了他幾句,轉過身來:“我給你搓背吧。”

“你下手輕點。”廖晨猶猶豫豫地轉過身,他的後背比君司雨的單薄多了,一摸上去,骨頭分明,惡魔大人大手在他背上一拍,戲謔道:“廖總,你跟排骨似的,還是多吃點排骨補補身體吧。”

“趕緊搓背!少羅嗦!”廖晨實際臉都紅了,他感到君司雨的手掌在他的背上摩挲起來,一下下的,這種姿勢,讓他開始產生某種聯想,當君司雨的手搭在他的胯上的時候,廖晨終於不爭氣地起了反應。

幸虧和池浴之間還隔著一堵矮牆,那些正在泡澡的老頭子看不出什麼,但是廖晨卻覺得丟臉透頂,因為君司雨很敏銳地就發覺了他的不對勁。

“廖總,你是不是壓抑得太久了?”君司雨漸漸貼近他,並用一隻手開啟淋浴,遮住了兩個人的聲響。

廖晨緊緊地咬著嘴唇,臉卻熱得像個熟透的蝦子,加上熱水不斷衝淋在兩個人的身上,熱氣氤氳,更加使得他血脈噴張,情 欲不受控制地飆升。君司雨的手趁虛而入,一把握住了廖晨已經硬 挺的所在,讓廖晨不禁從嘴裡散逸出了一聲呻吟。

幸好這聲呻吟被嘩嘩的水聲蓋了下去。他把頭靠在牆上瓷磚上,對於快要把自己衝破的衝動,已經再也無法操控了。

那隻掌控住他的手掌,則在此時開始一下下動了起來,廖晨壓抑了太久的衝動,終於在一剎那都爆發了出來,在君司雨的撫弄下,最終全部都洩在了他的手掌中,而他則無力地靠在君司雨的懷裡,兩個人在淋浴中幾乎融為一體。

“君……司雨…… ……”廖晨乾澀地呻吟著,但是君司雨卻並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反而在他耳邊用惡魔的呢喃道:“廖總,快要關門了,我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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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晨面紅耳赤地跟隨著君司雨回到了他們的筒子樓裡,他渾渾噩噩,一路魂不守舍,回到了筒子樓之後,也忘記了他們每日必做的算賬工作,而是一頭倒在臥室的床上,腦海裡久久不能散去剛才在澡堂子裡的情形。

君司雨對他…… ……對他做了那種事情…… ……自己的恥態全部被他看到了…… ……

廖晨把自己的臉埋到被子裡,不知道自己今後該怎樣去面對君司雨。他感到自己被全部扒開,在君司雨面前被展示了一番,再也沒有絲毫尊嚴可言了。

那一晚,他就那樣渾渾噩噩地睡著了,連惡魔大人進來給他蓋被子都不知道。

第二天,廖晨第一次起晚了,雖然看到惡魔大人的時候還是微微臉紅了一下,但是馬上恢復了常態,一看牆上的鐘表都九點了,他著急了:“今天我起晚了,你怎麼不知道叫我一下啊!這下送貨的人早就走了!”

惡魔大人悻悻道:“我不是看廖總累了麼,所以讓你多睡一會兒,至於送貨的,我已經打過電話,讓他下午送貨了。”

“好吧,趕快去給花店開門吧。”廖晨呼了一口氣,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用手抓了抓頭髮,和惡魔大人一起走到樓下坐上了小電驢就飛奔起來。

終於趕到了花店的門口,君司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