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楊濤就躺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微微睡了起來。

金明月依靠在楊濤的腦袋旁邊,隨著火車的前進,很少這樣站著消磨時間的金明月坐慣了辦公室的舒適老闆椅,此時站了一個多小時,而周圍安靜的乘客勞累了一天,都是像楊濤一樣的昏昏欲睡,因為愛乾淨,金明月一直像只高傲的公雞一樣筆挺的站著,卻不願像別人那樣蹲下來休息。。站了一個小時,簡直是又困腿又痠痛。她也感覺到要受不了了。

就在這時,好巧不巧的,火車正好一個急拐彎,車廂猛然的隨之一晃,金明月剛好身體一歪,加上腿上的痠痛,再也堅持不住了,只是覺得腦袋一個暈厥,再清醒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竟然一屁股坐在了楊濤的腿上。

“哇!”楊濤正在睡得香甜,甚至還做了一會的小美夢,正在夢裡和一個看不清楚臉蛋的美女接吻,還沒親上去,突然感覺腿上一個渾圓壓了下來,當場壓的楊濤痛楚不堪!雙手下意識的攔腰一抱,便將懷裡的金明月緊緊的抱住了。

金明月被一雙有力的雙臂一抱,從來沒有和男人有過任何肢體接觸的金明月哪裡受得了這種曖昧的氣息,當即著急的想要掙脫楊濤的懷抱,然而令她無語的是,自己的雙腿像是背叛了自己一樣,本來很是痠痛像是灌了鉛的雙腿,此時坐在彷彿沙發一般楊濤的柔軟的腿上,竟然是那麼舒服和爽快,金明月竟然不想離開了。

楊濤卻是已經感受到了金明月的心事,再一想,很可能就是這御姐站的太久了,支撐不住了,再看一眼她那焦急著企圖站起來,卻是努力了兩下都沒有成功的緊張,楊濤更加明白了,肯定是她堅持不住不小心跌倒在自己懷裡了。

本來這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兩個孤男寡女這樣當眾坐在一起,要是叫人看到了,還以為金明月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當即,楊濤卻是沒有鬆開臂膀的是,慢慢打了個哈欠,將自己的睏意漸漸消散的同時,感受著懷抱之中香氣逼人的御姐的氣息,一邊嘻嘻的恢復了神智的調笑道,“老婆,我早告訴過你了,買票要買坐票,你非要買站票,怎麼樣,不聽老公話很吃虧吧?”

“胡說什麼。”金明月也是個聰明的女人,本來一件很尷尬的事情,到了楊濤這小子的嘴裡,竟然成了冠冕堂皇的事情了,他這樣一說,只要自己配合著說是他老婆的話,旁人倒也真不能說什麼了。而且,關鍵的是,金明月卻是感受到坐在楊濤身上的舒適,簡直比要坐在真皮沙發的老闆椅上還要有感覺和舒適,所以金明月根本沒有打算離開這個“真皮沙發”了。

只是兩人畢竟不是真的夫妻,所以金明月只是紅著一張粉嫩的臉輕聲的回應道。

楊濤懷裡抱著個大美人,自然不能錯過這個曖昧的時刻,剛想再調笑幾句,誰知對面的大媽醒了來,完全將兩人的對話聽到了耳朵裡,卻是冷冰冰的對著楊濤不滿道,“臭小子,你這個老公是怎麼當的啊?剛剛我還以為這個美女和你是陌路人!你們是夫妻耶!竟然這麼不懂得憐愛你的妻子?她給你生孩子照顧你們一家人,還要忍受做家務的痛苦!你居然連個座位還要跟她爭?你還要不要臉?你是不是個男人啊!”

那大媽儼然將金明月想象成了自己,順便將自己的不幸遭遇強加到了兩人身上,卻是滿嘴怒罵起了楊濤來。

“呃。。。大姐,我想您是誤會了,其實我們沒有鬧矛盾。。我和。。我和我老公。。我們關係好著呢。。我們再鬧著玩呢。。”金明月自然明白楊濤在替自己說話,而大媽儼然是誤會了,於是也是有點不好意思的對大媽說道。

“誤會什麼?一個大男人,連讓個座位給妻子都不行,算什麼男人?”大媽的話卻是得到了旁邊沒有算成卦的大媽的共鳴,加上剛才楊濤忽然漲價沒有算成卦的憤怒,此時全部變本加厲的全部加到